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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

來源:時尚冬    閱讀: 2.3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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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在生活中,相信大家在一些社交平臺上都看過很多散文,有些人會將自己的回憶感情寫成文章,下面小編分享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一起來看下吧。

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1

信息時代,互聯網帶給我們很多方便、快捷與歡娛,同時也帶給我們很多糾結、矛盾與無奈。網絡生活,成爲我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管是工作還是休閒,網絡好像與我們捆綁在一起,不能分割。一天不上網,彷彿便和這世界有了距離;三天不上網,似乎就被這世界無情地拋棄了。稍不留神,就OUT了。

那些閒適、緩慢、幽靜的生活被網絡打破了,舊時光裏的那些小情趣、小快樂、小幸福都被網絡取代了,那些泛黃的時光,被打上時代的烙印,留在某一個角落裏,偶爾會想一想,有時會翻出來看一看,但再也回不去了。

多年前,喜歡拍照片。

那時,不管是一個人獨自出遊,還是和家人朋友一起,都會拍一大堆的照片,沖洗出來後,除了分給那些想要的人,自己也會留一份,逐一放到影集裏。得閒時拿出來,和家人朋友一起分享一下那些曾經去過的地方,那些曾經在一起的人。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漸漸的,不再衝洗照片了,拍回來的照片直接存儲到電腦裏,什麼時候想起了,當然也會找出來看看,只是不再是和別人一起分享,而是一個人對着電腦默默發呆。

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

多年前,喜歡寫信。

那時,常常會給父母寫信,給朋友寫信,給情人寫信。所有的想念、牽掛、囑託,都會從筆尖流淌到紙上,然後開始等待,等待那些遠方的回信。有焦灼,有不安,也會有等待時心中生出的溫暖。後來有了網絡,有了手機,有了QQ,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一下變得模糊起來,那些遠在天南海北,甚至遠在國外的人又似乎近在咫尺,很少會有人再拿起筆來寫端端正正的方塊字,那些寫信等信的快樂時光,有如蝴蝶一般翩翩離去。

多年前,喜歡聽唱片。

那時,不管在哪兒淘到一張唱片,都會翻來覆去地聽,夜晚,清晨,或者某一個陰雨的下午,一個人靜靜地聽。音樂如水一樣“嘩嘩”地從唱片中流溢出來,歡娛耳朵,愉悅心靈,那樣的時光,當真不是享受兩個字所能表達和言傳的。多年後,許多人不再聽整張的唱片,也不必東奔西跑地去淘唱片,而是在網絡上下載,想聽哪首單曲就聽哪首單曲,不必再滿街去找,只挑自己最喜歡的,可是對於觸手可得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麼,卻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多年前,喜歡看電視。

那時,一家人守在一起,圍着一個12寸的黑白電視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電視,一邊閒聊,一邊嗑瓜子,一邊喝茶水。其實看電視的視覺快樂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在忙碌了一天之後,能有一段其樂融融的相守時光纔是最幸福的。多年後,沒有人再看電視,一家三口人,一人守着一臺電腦,和別人聊天,看別人的視頻,瀏覽八卦新聞,玩遊戲。書房一個,客廳一個,想說話居然通QQ傳達,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跑哪兒去了?

多年前,喜歡看報紙。

那時,一張報紙一杯茶,常常能混過很長一段時間,先看新聞,再看副刊,最後看廣告,連犄角旮旯也不放過,看報紙成了早餐前後,或者如廁時最大的享受。多年後,很少有人再看報紙了,手機上,電腦上,什麼新聞都有,真的假的,魚目混珠,泥沙俱下。最不濟,也會上網看個數字報,數字雜誌,誰還去買報紙?

多年前,喜歡寫文章。

那時,文學的門檻比天還高,很大一批文學愛好者,頭懸樑,錐刺骨,披星戴月,夜裏不睡覺,趴在書桌前寫稿,筆尖沙沙地在稿紙上游走,殺死了很多腦細胞,浪費了很多的精力,卻是發表無門,在家和郵局的路途上來來回回奔波,心中卻揣滿了夢想和信念。多年後,沒有人再在稿紙上浪費時間,很多喜歡寫文字的人再也不用孤芳自賞,上傳到網絡,一不小心浪得個虛名也是有的。

那些正在日漸被取代的小快樂還有很多,都被丟棄在時間的荒野,時代就像一個巨人的'腳步,毫不猶豫的向前挺進,不管我們對舊時光多麼留戀,多麼不捨,多麼不想放手,可是終究都會被巨人的腳步輾成粉末。

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2

那些年我們追憶過的快樂散文

童真離我們越來越遠,漸變模糊。

那些年我們幼小的身影在記憶的海峽依然清晰可辨,那些年我們的快樂是那麼簡單;一起光着腳丫在柔軟的田野裏瘋跑;一起吃着剛剛從果園裏偷來的那枚碩大的西瓜,慶幸沒能被農夫抓住而歡笑;小臉蛋上全是被柴火薰的菸灰,兩眼卻全神地注視着火苗的跳動,因爲在火堆中烤着的那個大紅薯已吱吱地冒着香氣……在大人的眼裏我們這羣小孩像野地裏的草整日裏在風中撒歡似地瘋長着。

黃昏時分,村莊裏升起了裊裊炊煙,我們在打麥場裏扮演着《封神榜》的遊戲,喊殺着、四散地奔跑着,憤怒的笑臉都爲希望自己是二郎神或者哪吒的角色而爭得通紅,都爲不願做朝戈那邊的人而苦惱着,沒有辦法只好石頭、剪刀、布或手心、手背啦。歡笑着、歡呼着,爲自己能成功地作爲姜子牙的部下而歡呼着、奔跑着,遊戲開始了,殺呀,救命呀,雷震子你在哪呀,快來救我……打麥場裏塵土飛揚,鬧哄哄一片好似那戎馬馳騁疆場一般,四處硝煙滾滾的景象。“狗蛋,狗蛋,回家吃飯啦!”村子裏陸陸續續地傳來了喚自家孩子回家吃飯的聲音。孩子們玩得正在興頭上,被熟悉的呼喚聲驚醒,懷着意猶未盡的興奮,帶着滿臉的灰塵和滿頭的汗水往家走去,並約好了明天還要做哪吒。

那些年的快樂都去哪兒了的散文 第2張

母親總會在自己的家門口候着,看見自己的孩子拖着一身的塵土和滿臉的汗水,母親的臉上總是流露出慈祥的笑容,將孩子攬在懷裏,爲孩子拍拍身上的塵土,用手指輕輕點一下孩子的額頭,“又跑哪去野了……”母親那溫暖的佈滿繭子的手總會牽着孩子的小手往家走去,親切地說聲:“走,回家吃飯。”

我們的天真有過快樂,也有過讓自己害怕的驚心動魄。冬天的陽光總是懶洋洋地照耀着大地,那些年我們最開心的就是在冬天吃烤饅頭,饅頭皮被烤得金黃、乾脆,夾點自家醃的鹹菜和油潑辣子,吃起來特別有味,特別香。然後往往在家裏吃烤饅頭並不能滿足我們的幼小心靈,總喜歡從家裏拿上半個饅頭,一羣小孩找個地畔角落生堆火,爬一圈烤饅頭。看着自己饅頭某一部位慢慢變黃,小臉上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由於我們的烤饅頭情結,那個叫軍的同伴將自己家門前,他爺爺一個冬天砍來的柴垛給點着了,沖天的火光,我們嚇壞了。由於乾柴被燒得噼裏啪啦炸響,火星漸在了他的棉衣上,我們都嚇傻了。只見他的棉襖不住地冒煙,最機靈的那位告訴我們快掏出自己的“小水槍”,一起向軍棉的襖冒煙處發射,終於棉襖不冒煙了。被燒了個破洞,我們都不敢回家,所有的小傢伙縮在窯背頂上,看着大人們忙着往柴摞上不住地澆水、倒土,爲這件事我們差不多回家都捱了一頓板子。

那個年齡我們最容易被感染或模仿,記得那年村裏只有兩臺黑白電視機,黑天白夜地纏着去人家看電視,哪怕是廣告都看得那麼有滋有味。最讓我們追憶的是95李若彤版的《神鵰俠侶》,幼小的心靈被小龍女與楊過的影子深深感染,覺得自己長大就要做楊過這樣的人,發誓等自己長大一定要討小龍女這樣的媳婦。爲此在小學的校園裏,我們有意把自己的右胳膊從袖筒裏抽出來挨着肉憋屈着,讓那隻空袖子在奔跑中迎風擺動,在心裏滿足地感覺到自己就是楊過,遺憾的是身邊沒有小龍女。但是在心裏從此也萌生了我們心中的愛情,漸漸喜歡上了那個叫莉的女孩,因爲她長得最漂亮,學習也非常好,那時並不懂什麼是愛,就是喜歡多看她一眼,看見她看自己的時候小心臟就會咚咚的跳過不停,呼吸也特別緊張。甚至回家大人開玩笑地問自己,在學校找媳婦了沒有,我們總會驕傲地昂起頭回答:“找了。”

那年,我們都上了中學,記得那個叫莉的女生從此與我們分別,去了一個我們那時候認爲很遙遠的地方讀書,手裏握着她那小小的一寸黑白照片,我們集體在哪週六濛濛細雨的街道上高聲地唱着光頭李進的那首《你在他鄉還好嗎》,我們稚嫩的嗓音高聲地在雨中伴隨着那熟悉的旋律唱響着:“你在他鄉還好嗎,可有淚水打溼雙眼,手中握着你的照片,我真的感到你很遙遠……”

中學的那一年,《古惑仔》系列影片將我們青春的激情烈焰點燃,陳浩南、山雞成了我們新的偶像,大部分男生開始留長髮,染黃毛,省了一個月的飯錢,買了條牛仔褲,膝蓋上絞幾個破洞……那時候感覺到自己特別帥,開始追尋江湖情,開始講求哥們義氣,甚至花兩塊五毛錢買瓶半斤裝的二鍋頭,開始灑血爲盟結拜兄弟。在午後的街頭,我們手持鋼棍、砍刀、木棒,腰間別着單放機,單放機裏囂張地怒吼着《古惑仔》的主題曲《激情燃燒的歲月》,不住地摔着自己頭上的那幾根長毛,從街西頭往街東頭大踏步邁進着,我們開始酗酒、抽菸、打羣架,覺得自己的樣子超酷、超帥,甚至連老師看見我們也畏懼三分,因此有人稱我們“流氓”。我們成了問題學生,教導處開始教育我們,要求我們戒菸、理髮,我們抗拒着,最後山雞因爲從街東頭砍倒街西頭,被派出所帶走了,我們老實了,古惑仔從此也解散了……沒過多久就要面臨中考,我理了發,剪得特別短,單放機裏也換上了英語磁帶,空餘的時間也喜歡默默地聽那首老狼的《同桌的你》,就這樣告別了古惑仔,告別了籃球場上的叱吒風雲,開始認真地面對我們的中學時代。

歲月改變了我們的容顏,卻永遠抹不掉那些年我們追憶過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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