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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諱與避諱區別

來源:時尚冬    閱讀: 2.2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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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諱與避諱區別,我們經常聽說老一輩有很多講究,其實,在我們中國歷史裏面確實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講究,例如忌諱和避諱,雖然說這樣個詞語很像,但是其意思就是完全不同,下面爲大家介紹忌諱與避諱區別。

忌諱與避諱區別

忌諱與避諱區別1

忌諱:是指因風俗習慣或畏懼權勢而對某些不吉利的語言或舉動有所顧忌,對某些問題可能產生不利後果的事力求避免。

避諱是指的:迴避,避忌。

兩者的區別是:

忌諱一般是指因風俗習慣或個人理由等,對某些言語或舉動有所顧忌,積久成爲禁忌:過年過節忌諱說不吉利的話及對某些可能產生不利後果的事力求避免:在學習上,最忌諱的是有始無終。

而避諱則只是指知道某事或某人有什麼樣的忌諱的情況下,再進行迴避,避忌。

忌諱與避諱區別2

避諱是中國歷史上,必須迴避君主、尊長的“名諱”的一種要求,通常只限於君主、尊長之本名,其字號則無必要。在言談和書寫時,遇到君主尊長的名諱一律要回避,可以用其他字代換,或是刻意將該字缺筆,取名時也不能取他們的名諱中字,甚或同音的字,否則可能觸犯大不敬之罪。陸容《菽園雜記》稱,“民間俗諱各處有之,吳中爲甚”。這種要求也曾經適用於漢字文化圈臨近國家,例如日本、朝鮮半島。

在清代,有一年慈禧做壽,下旨命譚鑫培進宮唱戲,戲名是《捉放曹》。譚有一句唸白“殺豬宰羊”,忽然念成了“殺豬宰牛”。唸錯了,自然沒賞,譚鑫培倒也不介意。後來有人追問他:“老爺子你怎麼給唸錯了?”譚鑫培道:“今年是三陽(羊)開泰,本不願應這齣戲。要照原詞一念,先犯了個大不敬的罪名。”原來,這年是羊年,慈禧、李蓮英又都屬羊,不是三羊麼?在老佛爺生日會上“殺豬宰羊”還了得?什麼都得講個避諱。譚老闆心細,自覺過濾了。這話傳到李蓮英那裏,李加倍賞了譚鑫培,後來,宮裏還把《捉放曹》這戲給禁了。

這個段子是戲劇評論家徐慕雲先生寫在《梨園外紀》裏的。這只是古往今來衆多忌諱被過濾的一例。在中國,爲尊者諱,爲顯者諱,爲權者諱。最典型的,秦始皇名字是嬴政,所以正月就不能讀成“政”月,必須念成“徵”月。類似的還有很多,例如唐末軍閥楊行密割據南方,當地人就不能說“蜜”字,蜜改叫蜂糖了。十六國後趙的皇帝叫石勒,有一種叫羅勒的草,就得改名叫蘭香。《中州雜俎》說,唐後五代,“朱樑高祖父名城”,所以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就得改稱叫州東、州西、州南、州北,韋城、聊城這些地名,也給改成了韋縣、聊縣。宋仁宗名叫趙禎,音近的蒸餅(饅頭),改名叫了炊餅。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還真有人爲這事捱了揍。南北朝北齊皇帝高歡,沒當皇帝的時候,在東魏做宰相。有天下屬辛子炎跟他彙報事情,說了句某某事“取署字”,高歡就急眼了。爲啥啊?因爲辛子炎有口音,把“署”念成了“樹”,高歡他爸爸叫高樹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板子。這要擱現在,高等數學怎麼唸啊?也許得改高數叫神算吧。

有沒有不在意避諱的皇帝啊?有,唐太宗。唐太宗叫李世民,他手底下倆大臣李世績、虞世南都跟他一樣,屬於“世”字輩兒的,唐太宗可從來沒想過讓這二位改名。直到唐高宗即位,纔想起避諱這事兒來,當時虞世南已經去世也就算了,李世績改名叫李績,“世”字兒就沒了。

有趣的是,唐太宗不給自己避諱,卻還記得爲隋朝的皇帝避諱。唐初,魏徵等人修《隋書》的時候,因爲隋文帝的父親叫楊忠,所以把該用“忠”的地方,都改成“誠”,比如忠臣改成誠臣,《忠節傳》改成《誠節傳》。就連唐太宗寫詩,都寫成:“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這都是爲楊忠避諱呢。這要到了唐朝以後,還不都得給改回來?

不過,總的來說,唐朝人對避諱還是看得比較輕的。古書《唐摭言》裏,就收錄了一封曹州布衣袁參寫給宰相姚元崇的信,有一段說:“您要是遭遇不測,被人抓了,老婆孩子也進監獄了,我一定以微薄之身,伏死一劍,以白君冤。”雖然是表忠心吧,但人家還好好的就這麼說人家,擱現在是不是也有些彆扭呢?

避諱特別繁瑣,是從宋朝開始的。宋朝是個避諱特別多的年代。不僅說話寫字避諱,連當官都得避諱。在宋朝被避諱弄得五迷三道的,非趙匡胤的三弟趙廷美莫屬。趙廷美最早叫趙匡美,結果他哥趙匡胤當皇帝了,他只好改名叫趙光美,後來他二哥趙光義當皇帝了,他就叫趙廷美了。本來按照金匱之盟,趙光義之後該輪到他了,可沒想到趙光義要傳皇位給兒子,趙匡美政治鬥爭失敗,從秦王、開封府尹的高位上一降再降。有趣就有趣在這個開封府尹上——宋朝後來當上這個市長的人,除非是皇族,都要叫“權知開封府”,也就是暫時代理市長,包括著名的包拯,他也是個代理的。爲啥啊?因爲正市長皇家的人當過,別人不敢當。倒黴的趙廷美,終於在身後讓別人忌諱了一把。這一類的避諱到南宋愈演愈烈,甚至官職犯了三代內的家諱都得辭職。比如有個張嗣古,曾經要升任起居郎——也不知道這仨字兒哪個犯了祖上的名諱了,他必須得請辭。這朝廷也真有意思,一看出了這事兒,乾脆把官名給改了,改成“侍立修注官”了。

名字中不許用“天”字,也是從宋朝開始的。宋徽宗正和年間,給事中趙野上書說:“凡世俗以君、王、聖三字爲名的,已經下令去掉改變了。但還有用天字當名字的,我覺得也該禁止。”這個建議被宋徽宗採納了,從此人們的名字裏,這幾個字就消失了。到了明朝正統年間,這事就更過分,內閣的.授意,考進士的,試卷裏出現“天”字也不行。那“天”叫什麼啊?改叫“霄”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更爲神奇的是,在宋朝,連“太行山”都成了忌諱。爲啥啊?古文太與大相通,“太行”就是“大行”,“大行”就是——皇帝掛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所以,文人崔公度寫給宋真宗的《太行山賦》,就改成了《感山賦》。後來,一系列的朝代,似乎都在避諱太行山。

到了元朝,必須避諱的字就更多了。清朝有一本《在園雜誌》講,元朝寫賀表,一共有一百六十七個忌諱字。這本書還把這些字列出來,有些的確是莫名其妙,比如:夢、幻、蒙、追、古……也不知道這是哪位的主意,這文章還怎麼寫啊?

忌諱有好幾種原因,除了尊重、恐懼以外,還有一種是因爲討厭。明朝《萬曆野獲編》說,南宋最討厭的當然是金朝,所以南宋皇帝后妃留下來的墨書中,“金”一律變成了“今”。到了明初呢,當然不喜歡元朝了,所以民間的很多貿易文書中,吳元年、洪武元年這些時間概念,都變成了吳原年、洪武原年。這倒沒有行政命令,完全是大家自發自願的一種行爲

關於百姓中的忌諱,還有很好玩的事情。清朝學者俞樾小時候寫過一首詩:君子雖爭沒世名,留芳遺臭要分明。曹蜍李志皆千古,莫使人更馮玉瑛。

曹蜍和李志兩位,都是晉朝的書法家,不過運氣不好,和王羲之生在了同一年代,沒什麼大名氣,但畢竟算是留名歷史了,可這馮玉瑛又是誰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明末大名鼎鼎的奸臣馬士英。這位馬士英還是很有才的,善畫山水,留下許多作品。只是人品太不好,後人極其厭惡他,忌諱提到他的名字,乾脆,就給他畫上的署名添了幾筆,馬士英就變成馮玉瑛了。

混到這個份兒上,真是很慘吧?偏偏總有人不接受教訓。今天避諱這個,明天避諱那個,威風得不行。其實總結下規律就明白了,越是脆弱的時代,避諱才越多。喜歡刪刪改改的諸位,別在今後某一天,讓大夥給避諱了,那是歷史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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