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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大全彙編11篇

來源:時尚冬    閱讀: 9.69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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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散文是一種自由、靈活、短小精悍,表現真人真事真是感情的問題。那麼你真的知道要怎麼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散文隨筆大全,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散文隨筆大全彙編11篇

秋天,落英繽紛,被秋風吹光下來的葉子,飄落入地,掉落幹估的土地下。

春天來了,大地恢復了生機,嘰嘰喳喳的燕子從南方飛來瑰麗芳芳的花朵,讓人一見產生愛慕之心,從古至今,沒有人不讚美它的豔麗,有多少的畫家繪過它的非姿。

潔白的蓮,富貴的牡丹,碧綠的湖水。有那一朵不是開得美麗的呢?蓮它是潔白的,有着君子高尚的品德。牡丹這看起來十分濃豔,所以說它富貴。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花開的燦爛。在落日時分,它們都悄悄的說話,蓮說:我是潔白的,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是清清白白的,詩人們給我的稱讚“蓮之出淤泥而不染”。

牡丹說:我是富貴的,有多少人日思夜想的要富貴,都想瘋了。你說你是潔白的,難道世人的眼裏只有你嗎?我看未必世人眼中只想富貴,所以他們纔會讓我落在家中。

一天,一個畫家路過這裏,正是落日對蓮的美麗大爲欣賞,便爲它畫了一張畫,並題名爲“天下第一花”這可使牡丹生氣了,明明就是我最美,他爲什麼不畫我呢?蓮說: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愛你的,因爲他是一個君子,他不畫你並不是因爲你不美麗,而是你身上的衣服太過於妖豔了,而我是一身潔白,所有你不用生氣。

“胡說,簡直是胡說”牡丹氣勢洶洶的說。我怎麼會妖豔,和你比,我好看多了,我不允許你敗壞我的名稱!說罷,牡丹離開了,高傲的坐在石頭上,覺得自己不僅美麗而且高貴。

沒過幾天,它終於倒下了。

記得以前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做人比讀書重要”。

早在初以的開學初,英語老師已經給我們講過了這句話:“做人比讀書重要”,那時,我還在懷疑,這句話是否是真的?

如果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在讀書與做人方面,我覺得還是先學會做人更重要。

我們現在很多學校,沒有公民課,沒有倫理班,沒有老師在循循善誘,給學生講孔融讓梨、孟母三遷、愚公移山這些故事,也沒有鼓勵學生讀《遊子吟》、《春曉》這些古詩。老師大多數只管教書不管教人,只要把課本上的東西教好便功德園滿,德育方面不受重視,如何教出會做人的好學生,好公民?

我們這一代的人,讀書時課本有教我們:“排排坐,吃果果,你一個我一個,妹妹睡了留一個”,也有課文告訴我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由於學校只管教書不教人,於是,現在的學生,在地鐵或巴士上,不但不會讓位給老年人,還跟他們爭車位,爭到了車位,有女朋友坐在一起的,還大大方方的在衆人面前,相擁相抱。回到家裏,看到好吃的東西便一口把它吃完,沒有想到弟妹不在家,要留一點給他們。

一個人讀書就算再好,品德以及日常行爲表現很差,在社會上沒有任何立足之地;如果一個人讀書不好,但是品德以及日常行爲表現得很好,這個在社會上就有立足之地;如果一個人學習不好,品德以及日常行爲也不好,這個人在社會上就廢了;如果一個人學習又好,品德以及日常行爲表現又好,這個在社會上就福了,能夠在社會上創大業;一個人允許讀書能力不好,但是不允許品德不好;所以希望大家永遠記住這句話:“做人比讀書重要。”

小鎮人愛水,水是命根子,是眼睛。因此,沒人作賤水。

夏日黃昏,在小鎮走,水邊椅子上,總有人躺着,搖着蒲扇。頭上,有葡萄架扯起一片陰涼;有柳葉兒扯起一片平平仄仄。

如果有孩子弄髒水,一定有人呵斥:“不想喝水了,是不是?”

被呵斥的孩子會乖乖地離開水,躲在一邊去耍。

樹一綠,水就清。水裏映着一片綠影,如一團夢幻一般。一尾尾的魚兒在綠色裏遊動着,眨動着眼睛,瘦小如線,可是又淡淡的如水墨畫一樣,把影子映在青苔上;一會兒一擺尾,又藏進青苔裏去了。

有人沖涼,總是一手拿了瓷盆,一手拿了毛巾,在水渠裏舀了水,沖洗好後,將水澆到樹根下。怪了,這樣做,沒誰要求,也沒誰統一,一個人做,一鎮人學,竟然普及開來。至於淘米洗菜洗衣,一律在水邊,一律有石頭鋪子上。淘米的,白生生的米,清亮亮的水,連手指上的水都白亮亮的碎鑽似的。洗菜更不用說了,用個竹籃裝着菜,到了水邊,一棵棵地清洗好,碼在竹籃裏,然後緩緩站起來,拿起竹籃,轉身回屋。廚房很近,可仍用竹籃裝着。僅僅是爲了好看嗎?

至於洗衣的,更是搓得水嘩啦嘩啦響。有了水,女人臉紅了,眉眼也潤澤了,就連腰也柔了,也細了,一搓一扭的,麻花一樣。

水面,一年四季都是白的,青的,沒有枯草,沒有樹葉,更別說別的垃圾,就如一匹白綾,在日光和月光下平鋪着,一直鋪向鎮外,合爲一股,滋潤出一塊肥田沃土來。

這兒,是小鎮人的耕地。

有水後,小鎮繁華起來。

小鎮位於兩省交界,有公路在此穿行,因此設下一個車站。

過去沒水,沒人來。現在水一來,人也就接二連三地來了,有小鎮人所說的操着柔柔水音的下河人,也有語言生硬的上河人,更有坐車來這兒的遠山遠水的人。大家都揣着錢,找到這塊風水寶地,蓋房,開鋪子,做生意。一條新街,隨之出現在小鎮。一天到晚,這兒的音樂聲,笑語聲,嘩嘩啦啦的,如一片茂草,四處蔓延。

小鎮人也從中看到了商機。

他們的耕地也不種莊稼了,不來錢嘛?種啥?全種上了蔬菜。一壟一壟,精耕細作,春夏韭菜茄子西紅柿自然生長;到了秋冬,就有大棚蔬菜。天旱了,鎮內引出的白亮亮的水,順着壟溝一繞一彎,一畦菜就來了勢頭,就可着勁兒地長。其中,更多的是翠綠的荷葉,一片挨着一片,沒有盡頭。栽荷好啊,蓮蓬一結,採下送到市上,馬上一搶而空,純天然的東西嘛。至於蓮藕,一節節手胳膊粗,白生生的,送到飯館,都是提前訂好的。不然,沒那個飯館的份。蓮池裏的水,不能空着,養上魚,攪動一池子活水,也攪活了一片希望。

守着小鎮,守着一條水,一鎮人閒閒地生活着。

唐代詩人李商隱雖然沒有李杜的名氣大,但因爲他的詩中有着的淡淡的孤獨與憂鬱,所以他一直是我最喜歡的唐代詩人。而他的那首《夜雨寄北》是他身居遙遠的異鄉巴蜀寫給在長安的妻子的一首抒情七言絕句。詩人用樸實無華的文字,寫出他對妻子的一片深情,整首詩情真意切,自然流暢,跌宕有致。雖然沒有他的《無題》詩晦澀難懂、名氣大、流傳廣,但卻是通過描寫夜雨、展示“意境”的經典作品,與其執着熱烈的“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的詩句遙相呼應,感動着之後一千多年的人們:

君問歸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

卻話巴山夜雨時。

由此可以看到,也許就在不經意之間,只要有心靈上的共鳴,夜雨就能輕輕地觸碰到你心裏最柔軟的那一部份。不過,不同的方式會有不同的解讀。記得以前在校讀書期間,有一次晚上熄燈後,躺在牀上,聽着窗外的風雨聲,幽幽地說了一句:“在被窩裏,聽着窗外的雨聲,真是一種幸福。”同寢室的一位同學立即站在一個讓我必須仰視的道德高度反駁說:“你忘記了在風雨中的行人了。”顯然,他沒明白我的意思。如若按照他的思維方式,我想任何一個美好的事物都會有它打折扣的理由。何況,夜雨對有些行人來說也許並不都意味着負面。玄奘西遊、鑑真東渡、鄭和南下西行以及徐霞客的跋山涉水,他們肯定都經過夜雨的洗禮,然而,也許正是經過夜雨的磨練,才能讓他們的意志更加堅定,執着地去實現自己的理想,使他們在青史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窗外,雨聲依舊。靜靜地佇立在窗前,聽着夜雨聲聲,也許,它們已經穿越了一千年。

有這樣一則寓言,說的是兩匹馬同行,一匹馬將另一匹馬的脖頸咬傷了,而結果被咬的馬反而主動安慰因咬傷自己而羞愧不安的那匹馬?故事雖小,卻揭示了天地間動人的'品德,那便是寬容?寓言中動物的寬容是以德報怨,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我們又是怎樣來理解寬容的呢?

其實,寬容是一種境界?寬容如水通常的“寬容”,即原諒他人一時的過錯,不錙銖必較,不耿耿於懷,去和和氣氣地做個大度的人?寬容如水的溫柔,在遇到矛盾時往往比過激的報復更有效?它似一捧清泉,款款地抹去彼此一時的敵意,使人們冷靜下來,從而看清事情的本質?緣由?同時,也看清了自己?寬容似火因爲更進一層的寬容意味着不僅不計較個人的得失,反而更能用自己的愛與真誠來溫暖別人的心靈?心平如水的寬容實屬難得,而雪中送炭的寬容則更可貴,更令人動容?

寬容,不僅融化了彼此的堅冰,更將愛的熱力輻射進對方的內心?選擇寬容,也就選擇了理解和溫情,同時也選擇了人生的海闊天空?寬容是詩,寬容是一首人生的詩?至高境界的寬容,不是僅僅表現在日常生活中某一事件的處理上,而是昇華爲一種大度的胸襟,對人生如詩般的一種氣概?爲生活選擇寬容,絲毫無損於你的尊嚴,相反,它具有寬容的思想境界,使我們懂得人生的真諦?寬容也是一門生活的藝術?在我們的人生道路上,發生的決不是兩匹馬這樣簡單的事?生活,往往紛繁複雜?正因爲寬容如水,使紛繁經過過濾變得純淨;正因爲寬容似火,使複雜通過煅燒日趨鮮明;更因爲有這詩般的寬容,才賦予人生以藝術,賦予生活以幸福!

水真的把一個鎮子滋潤活了,也火了。

開山引水的地方叫寨灣。一條水奔下,扯出一匹瀑布,千變萬化的,做盡了姿態。可惜不是唐代,不然的話,李白騎着他的白鹿來了,一張嘴就是一個品牌,也不會輸於廬山瀑布。詩仙是永遠不會來了,小鎮人另有辦法。

在山崖埡口,他們修了一座亭子,專門請來開山的那個戴眼鏡的專家取名。專家眼鏡一推說:“叫‘聽水亭’吧。”於是,就叫“聽水亭”了。

那一條長堤叫綠堤,可惜沒有斷橋,沒有白娘子和許仙雨裏借傘的傳說,沒有水袖輕揚黃梅戲婉轉。不然的話,西湖又怎麼的?蘇堤又怎麼的?堤壩的那邊,是一片荷葉,在風中波盪起無邊的綠色漣漪,一到六七月間,也算得“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了,取名“千畝蓮塘”,讓人一見,想起採蓮女,想起“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的情景,以及江南如水的民歌。

小鎮的戲樓上,傳來老人們的二胡咿呀聲,是一個自樂班,唱不了京劇,也唱不了秦腔和黃梅戲,唱的是本地即將失傳的劇種,叫漢劇二簧,聲音時而高亢蒼老,時而低沉柔韌。別小看了這個自樂班,竟然驚動了縣裏市裏的專家,一羣羣挎着相機搖着摺扇趕來,聽了之後,長嘆道:“活化石啊,真正的活化石啊!”也不知說人是活化石,還是劇種是活化石。

總之,自樂班火了,上了電視,幾個老頭唱得口水拉得老長,還樂呵呵的。

鎮外的同齡老頭,一個個眼巴巴地望着,咂巴着沒牙的嘴道:“走了狗屎運啊,一條水一滋潤,風水就來了。”說過了,嘆口氣,巴巴地找到鎮裏來,死掰活扯的,要求也加入自樂班,露上一手。一來二去,一個個會漢劇二簧的都趕來了。人多了,定了制度,三六九唱戲,二四六練功,絕不含糊,不許請假。

小鎮,也隨着自樂班上了電視,一下子火起來。

旅遊界的人見了瞪大眼問,這哪兒啊?這麼古的鎮,這麼好的水,這麼精美的建築:幹嘛不搞旅遊啊?

旅遊,不是搞出來的,是旅遊者哄起來的。

也不知啥時,一羣羣揹着揹包的人出現在鎮上,個個戴着小帽,自稱驢友。驢友一波一波地來,下了車,嘰嘰喳喳的,有用相機拍古鎮戲樓的,有拍山上古寺的,也有拍鎮上的水和水邊人家的。

小鎮人不知道什麼是驢友,但很歡迎他們。因爲,他們來了,小鎮更火了,小鎮生意更火了,小鎮的生活也火了。於是他們打出一幅廣告:來微型小鎮,看水色江南。

一直,他們沒忘記那條水,連廣告上也帶上那條水。因爲,是一條水,涵蘊了他們這座小鎮啊,養活了這座小鎮啊。

小鎮人,懂得感恩。

(原創作者:餘顯斌)

猶記淺光陰

這夜,煙雨濛濛,風吹落了一地花瓣,筆下一簾月,紙上一流年,思緒,縈繞在時間之外。容顏在窗外,凝眸淺思,若隱若現,期待的視線裏徘徊,徘徊……

推開季節的窗,看陽光點點將溫暖蔓延,溫潤了心底深處的那片柔軟;輕攏歲月的薄紗,鋪開記憶的畫卷,讓快樂或憂傷,在風中消散。然,南苑與北國的季節各懷好景,當山水相阻,隔岸相望,你是否會在深夜醒來,輕問自己安之若素,將萬千繁華賞盡,攜一抹風輕雲淡,笑看流年?

南苑的冬季,天空深邃、悠遠。如諾這夜的冬雨有淡淡的月光夾着露珠的晶瑩裸露些許禪意,是否可以抱着夜色,懷着匆匆的喘息?眼眸對着煙雨,朦朧,透明我的世界,落紅無數,哀傷遍地。寒蘭,已於風中黯然,在荒蕪的年華里形成了一道道的明媚。風景如畫,青春華豔。當思念染上歲月的底色,那段一塵不染的時光,搖搖欲墜在風雨間,惹起無數思念。伸手翻開塵封的扉頁,清晰地看見那些曾爲歲月寫下最初的詩行,傾世詞章,想你如初,念你如歌。你恰似曇花一現,芳華在一霎那間綻放時,我便握住了雙手,便匆匆闖進你的世界。從此,以文字溫暖彼此,並肩風雨,共度錦瑟的年華。

時光裏,用熾熱的目光目送你離開,這夜,借你一絲昔日的明眸,送我一程,暖這季不曾溫熱的心扉。陌上歌,一寸愁腸斷。人間裏,幾許清歡散。綻放的花,縱有千般嬌好,萬般妖嬈,又豈能抵上回首一笑雙靨如花,洞簫一曲傾盡天下?只可惜,琴瑟琵琶,你卻披了夜的蒼衣,默然轉身,那起身斜過的衣袖,將滴滴難捨的情釀灑了一地,溼了我心。一曲枉凝眉,終是亂了心絃,瘦了容顏……

這夜,註定望穿秋水。一把油紙傘,一曲離人歌。以思念爲墨,許你朝夕相伴,偶遇江南雨巷,踏遍江南湖畔,任季節的風雨,陶醉兩情相悅的呢喃,傾城前世今生的繾綣眷戀。然,這夜,我獨坐空城,反彈琵琶,上天卻傾我半城風沙。不知今夜的相思河畔是否還有人橫笛,臨風吹一曲亂紅,把那雨聲約住,將思念打結?天涯近若咫尺。而今,一簾幽夢,只爲一人編;滿腹癡言,只爲一人淺吟。如諾信紙上的淺光陰,北國的你可如期婉約?

躲在歲月的風塵裏,把一些不安和躁動收斂,風,美麗了這一季的風景。歲月,是一盞空杯,而我只想一杯如水的寧靜,在四季裏從容,波瀾不驚。流年,是一盞琉璃,在浮塵裏細緻地瘋長。如若這夜不爲眷戀迷惑了心,是否能安靜的讀你,哪怕一段淺光陰,也會涌動微亮,在落花飄香的路上。不經意翻閱泛黃的信箋,溫習,某些熟悉的片段。或許,時光裏最初的心動依然漸行漸遠。念,卻一直都在,且,從未走遠。歲月沉澱之後依舊未改的眷戀。閉上眼睛,慢慢的書寫這一份寧靜,累了,揮手,作別昨日的記憶;疼了,細數胸中的溝壑。

或許出於南苑的自己,終究不知北國的詩韻悠長。然,可知?在這裏細數流年的芬芳,獨守一紙墨染,瘦筆如花,只爲書寫一段眷戀。此刻,我只想擁着馨香淡淡,把遠方捎來的紀念與心情一起放飛,讓想念的安暖在季節裏繽紛呈現。此刻惟願,時光,永如初見。倘若幾許年華深處,默默地靜守候,想念的一席相思眷戀成雲霧一般瀰漫在心海,淺淺的色變,那些多次淡忘了季節裏的美,亦如流水一去不復返,不泣離別淚,不訴終成傷。我便能流光似水,錦年無寄,凝眸處,你是否也如我一樣,將心事塵封在曾經相約的地方?

採一曲清歡對月而眠,唱一曲悲歌獨自把盞,不惹半朵紅塵絕戀,不安之若素,心就能如煙花絢爛,你問。不然清風易冷,花已不紅,落葉已成塚。這樣我們是否可以淺寫華年?或許,便可寵辱不驚,靜靜地,等你,在來生的路口,在十里桃花處,猶記淺光陰,且與你,低斟淺唱,一曲紅塵美……

這夜,猶記淺光陰……

與“水”有緣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就是剛剛記事的年紀,對水就有了一種摯着。那時候壓根兒還不知道什麼叫“摯着”的,只是父親時常帶着我到離家不近不遠的小溪溝背水,有的時候,我便用膠壺灌滿一壺水,同樣用揹簍將水揹回家。那時候心裏的印記大概要算背水最刻骨銘心了。

後來,就到了上學的年紀,學校組織春遊什麼的,免不了又要到小溪去玩耍。放了學幫助家長們做家務,父母親總是吩咐說:將羊們拉出去,讓它們到山澗吃喝夠。每當這個時候,我又總是要到小溪邊,經不住同行的夥伴們的邀約,我又玩起了“狗刨水”。對水,從此就有了特別深厚的情感。沒水的日子像掉了魂,就有了一種失落。我以爲:那時候的水,當數家鄉的那條小溪流淌的水清澈、甘甜。

溪水長流,常年不斷。溪水是從洞內溢出的,一路蜿蜒曲折,一路散發出清香,讓人迷戀,讓人沉醉。有時候渴了,隨便棒一捧大喝一口:好涼。彷彿就有了沁人心脾的感覺,至今讓人忘卻不得。在這條小溪邊,留下了我許多童年的記憶。小溪呢,也肯定記得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不懂世事的孩子在這裏背過水,每次盛滿水就要將褲腿打溼一大片。然後,落地有聲地沿溪邊的小徑往回走,留下一串腳印……

長大了,參加了工作,像是與水有緣,陰差陽錯地幹起了“水”行當。最初接觸水,只是覺得水有許多好處,最愜意的當然是在水中暢遊,然而接觸的時間長了,彷彿覺得它不僅僅有這些好處。有一次,出差大漠,一路風塵,滿面黃沙。晚上歇下來,打一盆水,正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女主人卻面露難色,問即原委才知道原來這裏太需要水了。

往往是一勺水淘菜、洗臉、洗腳,最後將水潑在地裏,瞭解到這一過程我當即難爲情地把水倒回缸裏,熱情好客的女主人的一再道歉,反倒使我無地自容。這乾涸的土地多麼需要一滴甘露啊!從那以後,我才真正覺出水的價值:它是人類生存的必要條件。可以這樣斷言,沒有水就不會有人類。過後的日子,對水就有一種全新的認識,及至管理城區供水的日子,總要囑咐每一個用水的人家都要珍惜這賴以生存的“水”。

與“水”相處的日子,卻又似乎少了緣分。每次疲憊而後跳入小溪擺弄“狗刨水”的時候,總是被嗆幾口水以後就發出“再不洗澡”的誓言。是被水嚇壞了,還是肆意蹂躪潔淨的溪水的行徑必須遭到這樣的報應麼?我無法清楚,最終歸結爲“緣”故的了。

人類進入二十一世紀,霍然對水有了一種摯愛。自然的變遷,留給人類的生存的空間是越來越狹小了。這才喚醒人類必須從“零”開始重建家園,於是有了世界的環保日、地球日了;於是有了中國的退耕還林;於是有了南水北調工程。

人類總是在他(她)們的生活出現困境的時候,才意識到生存的危機,這未必也不是好事。好歹總算讓人明白了這樣的結局是何等悲哀的結局,讓人有一種“置於死地而後生”的奮博,對水的感受纔會不一般。

每每打開電視,總要有一些畫面、一些文字是關於水的,給人留下最深刻的映像,那就是:人類只有一個地球,請珍惜沒一滴水!

狼山

對狼山的興趣,不在其多高,也不在其多美,更不在乎其道有多深。

狼山在江蘇南通境內,並不高,也並不美。關注狼山,是衝着它的名字。

在富庶的江淮平原上,各處風景大多都頂着一個文縐縐的名稱。一座荒村、一所破廟、一口老井,也可以因爲名字成了名勝。

早就這麼想着,突然看到千里沃野間愣頭愣腦冒出一座狼山,不禁精神一振。這個名字,野拙而獰厲,像故意要與江淮文明開一個玩笑。

起這個名的由頭,有人說是因爲山形像狼,有人說是因爲很早以前這裏曾有白狼出沒。不管什麼原因吧,一定是和狼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宋代淳化年間,當地官僚把它改成“琅山”。幸虧後來又被改了回來。

狼山蹲在長江邊上。長江走了那麼遠的路,到這裏快走完了,即將入海。江面在這裏變得非常寬闊,渺渺茫茫看不到對岸。長江一路上曾穿過多少崇山峻嶺,在這裏劃一個小小的句點。狼山對於長江,是歡送,是告別,它要歸結一下萬里長江的不羈野性,因而把自已的名字也喊得粗魯非凡。

狼山其實並不高,海拔才96米,從地平線算起,也才一百多米高,實在是山中小弟了。

但登上山頂,南邊腳下是浩蕩江流,北邊眼底是無垠平川,東邊遠處是迷濛的大海,立即會覺得自己是在俯視着大半個世界。

狼山沒有云蒸霞蔚的仙氣,沒有松石筆立的風骨,只有開闊和實在,造物主在這不再佈置奇巧的花樣,讓你明明淨淨地鳥瞰一個現實世界的尋常模樣。

我想,長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階段總是充滿着奇瑰和險峻,到了即將了結一生的晚年,怎麼也得走向平緩和實在。

狼山很小,遊覽無需狼山多長時間,山裏除了一系列的廟宇和巍峨的大勢至菩薩外,也沒有太多可以流連的地方。只是,在山腳下,有不少文人的遺蹟,使小小的狼山加重了分量,使萬里長江在入海前再發一聲浩嘆。

狼山東麓有“初唐四傑”之一的駱賓王墓。隨着稀疏的幾個遊人,信步漫走,突然看到一座冷僻的墳墓,墓碑上赫然刻着五字:“唐駱賓王墓”。歷史名人的墓見過不少,但一見他的墓,我不由大吃一驚。駱賓王的歸宿,歷來是一個玄祕的謎。有人說他已經被殺,有人說他出家做了和尚,都沒有確實憑證。他像一顆瞬息即逝的彗星,引得人們長久地關注着他的去路。怎麼,猜測了一千多年,他竟躲在這裏!

狼山腳下還有另一座墓,氣派大得多了,墓主是清末狀元張謇。

張謇中狀元是一八九四年,離一九0五年中國正式廢除延續千年的科舉制度只有十年,因此,他也是終結性的人物之一,就像終結長江的狼山。

張謇中狀元時四十一歲,已經感受到大量與科舉制度全然背逆的歷史信息。他站在萬人羨慕的頂端上極目瞭望,他看到了大海的湛藍。

只有在南通,在狼山,才望得到大海。只有在長江邊上,才能構成對大海的渴念。

不管怎樣,長江經過狼山,該入海了。

狼山離入海口還有一點距離,真正的入海口在上海,現代中國文人的命運纔會受到更嚴峻的選擇和考驗。

汽笛聲聲,海船來了又去了,來去都是滿載。狼山腳下的江流,也隨之奔走得更加忙碌,奔向大海,奔向大海。

汽笛聲聲,驚破了沿途無數墳地的寧靜。

歷史的變遷和現實的變化總有驚人的相似。選在這樣一個江流入海,不見經傳的狼山腳下謀劃機構改革後的事情,是狼來了,還是死死固守的山沒了,我無從得知。

狼山依然寧靜地竦峙在那江海邊,濠河的水也依然顫顫抖抖地盪漾着,只是,遠處,好像傳來隱隱約約的狼嚎……

沉沉的夜幕已經悄然降臨,窗外只有風雨呼嘯。一直以來對夜雨有着一種特殊的感情。站在窗前,聽着窗外夜雨沙沙,寂靜的夜晚只有雨點不停地拍打着玻璃,“嘀嗒”的敲擊聲讓雨夜更添一份幽靜,同時也讓白天的喧囂歸於安靜,讓心靈的浮躁歸於平靜,思緒也能靜靜地自由地如風般飄揚,無拘無束,不受任何打擾,彷彿使人的心靈迴歸於自然。

夜雨是具有浪漫色彩的詩意的,它也是古人抒發情感的最好工具之一。宋代著名女詞人李清照就很好地利用一場夜雨描繪出了大自然的景象,雖是寥寥數字,卻無疑是絕佳的夜雨“景境”之作: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而唐代大詩人杜甫的《春夜喜雨》又對一場夜雨在“情境”上做出了最好的詮釋。此時杜甫因陝西旱災來到四川定居成都已兩年,他親自耕作,種菜養花,與農民交往,因而對春雨之情很深,從而寫下了這首詩描寫春夜降雨、潤澤萬物的美景,抒發了他的喜悅之情以及對春天的夜雨喜愛和讚美之情: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

火熱的夏天剛和我們說拜拜,涼風習習的秋天就在向我們招手了。

這不,秋姑娘舞動着優美的舞姿,悄悄地來到了我們的校園。早晨,我踏着秋的足跡來到學校。一棵棵大樹巍然屹立,就像一個個哨兵似的在那裏站崗,可是,他們的頭髮卻染成了金黃色,真像一個愛趕時髦的女孩。一片片樹葉,看到我們天天快樂地學習、玩耍,而他們只能依偎在樹媽媽的懷抱裏看,非常羨慕,於是就掙脫了樹媽媽的懷抱,似鵝毛般飄落下來,像一隻只美麗的蝴蝶翩翩起舞。

你瞧,新溪裏原本亭亭玉立的荷花,原本多麼風光美麗,現在卻是這副狼狽樣,只剩下枯黃的荷葉了。雖然美麗的荷花凋謝了,但是,香氣迷人的桂花卻開得正盛。只見,原來只有碧綠樹葉的樹枝上,冒出了一朵朵黃色的四瓣小花,金黃金黃的,很好的裝飾了桂花樹。遠遠望去,碧綠叢中,隱隱約約露出一些黃色,美極了。桂花雖然沒有玫瑰、牡丹那樣豔麗的色彩與婀娜的身姿,然而卻有着勝似它們濃郁的芳香。剛走下樓,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讓人心醉的幽香,是從哪兒散發出來的呢?哦,原來是桂花啊!桂花是樸素的,是無私的,默默地把芳香撒滿人間,卻不要任何回報。

草坪裏的小草多可愛啊,當春姑娘光臨時,它好奇,探出了小腦袋;炎熱的夏天,它穿上綠色裙裝;到了秋天,換上了金黃的秋裝;寒冷的冬天,裹上雪白的棉襖。草雖然接受了春、夏、秋、冬的洗禮,但它並沒有枯萎,而是到了第二個春天,又重新長出了嫩芽,生命力十分旺盛。有首詩說得好:“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再看同學們,夏天都穿着短袖,現在呢?都穿上了外套,秋天到了,涼爽了!

秋姑娘揮動着她那有魔法的筆,使大自然更加絢麗多彩!

春、夏、秋、冬這四個季節都有屬於它自己的美。春的溫暖,夏的熱情,秋的涼爽,冬的深沉都令人喜愛,但我卻唯獨鍾情這秋天。

我愛秋天,愛它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涼爽。當你獨自走在小路上,那舒適涼爽的秋風徐徐吹來,定會讓你的煩惱瞬間煙消雲散。

我愛秋天,愛這八月的桂花。每次踏進校園的大門時,還沒有看到桂花樹,但這桂花的香味就已經撲鼻而來,你只要聞到這清新的桂花香,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在那裏多停留一會兒。

我愛秋天,愛秋天的銀杏樹。秋天的銀杏雖然沒有夏天的銀杏翠綠,但是金黃的樹葉也很美麗。特別是在夜晚,在燈光的襯托下,這銀杏就彷彿閃閃發光,非常美麗。在吹風的時候,銀杏葉徐徐的飄落下來,就像下了一場“金黃色的雪”一樣。

我愛秋天,愛豐收時的情景和喜悅。“春種秋收”,當我們看到豐收時的碩果累累,心情必定也是非常喜悅的。而把這“勝利的果實”分享給親人、朋友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愛秋天,愛火紅的楓葉。以前,每當楓葉開始飄落時,我都會去撿一些葉子做成書籤,標本。而現在撿起那些巴掌似的楓葉,總會回憶起幼兒時的天真和淳樸。

我愛秋天,愛秋天的田野。漫步在小路上,聽着一陣陣蟋蟀的叫聲,還看見那一片片金黃的稻田,我總會感嘆:“秋天的田野真美啊!”

我愛秋天,愛秋天的夕陽。每天早上,我相信有許多人都在早晨等待日出,當然也有人在傍晚欣賞美麗的夕陽,也包括我。記得有一次,秋日夕陽的光輝照進了我們的教室,許多人都發出了感嘆,透過窗戶去觀看那紅色的餘輝。

我愛秋天,更愛這個世界!

有了水,一切都好說了。

小鎮,一下子真成了青花瓷一樣的江南,就連下雨,也下得婉婉約約,如一片綠色的薄煙,成了天青色煙雨。

小鎮人會用水,用得很有詩意。

他們把水用一條條分渠引上,穿洞鑽橋,進廊過戶。水本來不大,偏要造一座小小的拱橋,或者一座月亮橋,也有六邊的。有的還在橋邊堂而皇之立一座碑,上面刻了碑文:某年某月某日,此橋爲誰所立。橋的名字,也取得很有詩意:觀月橋、聽水橋、楊波橋……反正文縐縐的,從書中翻來的。

鎮外人見了,說這是臭美,過去怎麼不造橋。

鎮上人眉毛一軒,過去沒水嘛。

鎮外人妒忌道,還是悠着點好。

小鎮人不悠着,水邊植樹,一片兒綠。綠色一濃,過去沒有的聲音都來了,蟬兒扯着嗓門兒可着勁兒地喊:好啊——好啊——純粹是捧紅火炭的。鳥兒更別說啦,一早一晚,呼呼啦啦一羣。還有一種白羽長腿的鳥兒,像鷺鷥又不是鷺鷥的,在水邊縮着脖子一啄一啄的。突然不啄了,又啄起自己的羽毛。

門外院內,花兒草兒的就繁盛起來,潑潑灑灑一片。

一般院內,一片花草,一片竹林,一個小几子,幾張凳子,幾個人下着象棋。水就在旁邊,沿着一條通過院牆的溝渠流進來,拐過一角,繞過竹林,又緩緩地流出去。這是幹嘛啊,爲了啥啊?小鎮人說,不爲啥,看一眼水,心裏瓷實。說罷,一臉得意地笑。

在巷子裏走,女孩的身影多了,高跟鞋聲清亮亮的傳來,連笑聲也清亮多了。

巷子,一曲一折的,石子路很乾淨。小鎮人不用水泥硬化路,偏用石子,好像是特意爲了讓女孩的高跟鞋磕上去咯咯地響。我去採訪時,走過一次小巷,那清脆的高跟鞋聲,一下一下踩在石子上,也一下一下叩在我的心上。

我傻站着,望着一個個走過的柳葉般的身影,有個女孩還回頭“咯”地笑了一聲,至今那笑聲還在我的心裏盪漾。

小巷深處,時時有一架綠藤,閒閒地垂下來,灌滿了漿的藤條和葉子,充盈着生命的張力,又扭過去,一直扭上去。藤蘿和綠葉裏,是鳥兒們最好的家。有的一窩兒隱居在裏面,大的叫,小的應,組成一個合唱團。有的一隻站在枝條上,一晃一晃的,呷着嫩黃的嘴兒,唧哩哩哩——也不知道在抒哪門子情。

身邊,就是渠,一條白亮亮的水閃着光,潺潺湲湲的。

這是一座小鎮。

鎮很古,黑瓦白牆,有古老的戲樓,有雕花鏤紋的關帝廟,有清朝的會館,有曲曲折折的小巷:是個微型江南。如果在雨天,打一把傘,走在小巷裏,逢着一個結着丁香一樣愁怨的女孩,那,簡直是戴望舒詩中的意境。

鎮,很是典雅。

鎮,也很是古色古香。

可惜,小鎮雖美,唯一缺憾:缺水。

小鎮人說,小鎮先民來自江南,給水鬧怕了,遷移於此,擇一高處,建造一個微型江南。可惜,是一個有形無神有巷無水的微型江南。

再好的地方,一旦缺水,就如女孩缺失了雙眼,就如玉沒有了瑩潤的光澤,就如花兒沒有了芳香。

小鎮人吃水,就打井,可仍打不出來。小鎮地勢較高,哪兒來的水啊?老祖先遠水,遠得很是徹底。要吃水,只有挑着擔子,叮咚哐啷,下到一里地的坡下去挑水,累得滿腦門子汗,一邊走一邊咒天罵地的。

小鎮,也因此少了靈氣,少了潤澤之氣。

小鎮老人就嘆息說,有股水就好了,小鎮就活了。

小鎮女孩們呢,堅決不呆在小鎮裏,蓬頭垢面的,髒死了。一個個身子一閃,嫁到了河那邊,清靈靈的水,清靈靈的笑聲,青蔥蔥的身子,灌足了水一樣。

小鎮的小媳婦就埋怨,說自己命不好。惹得小鎮漢子們發狠,如果有一股水,那些跑出出去的女子想回來,沒門!

這,是阿Q式的自我安慰。

也有水,就在一里外嘩嘩地流着。去上游開山斬崖,也能引水。誰有那麼多的錢啊?這事,私人幹不了,沒那個實力。國家出錢,派水利局的人來。領頭的是個白白淨淨的人,戴着眼鏡,拿了一張圖紙,一支筆,帶着幾個人東指指西比比,然後,在距小鎮上游兩裏地的一處山崖處一指,在這兒動工。

於是,開山的炮聲隆隆地響起來,推土機開來,剷車開來,汽車也開來了。

那簡直就是一場戰爭啊,百年難遇。

石山炸開,石頭運走,一溜的石壩砌成一條線,隨着山勢一曲一折地拐着。壩一律灌上水泥漿。嘿,結實。大家樂呵呵地想,再大的水也不怕。

戴眼鏡的笑笑,不行,得植柳。

於是,一線柳扯來,一線綠扯來,一直扯到小鎮,陪伴着一渠活水。

天啊,多粗的一股水啊,淨淨白白地滾涌而來,沿着那個大渠,銀子一樣鋪展開。一剎那間,小鎮迎來一片水聲,一片天光水色。隨着水流涌來的,還有翠綠的笑聲,不久,還有一聲接着一聲的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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