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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的flag有多長你就有多焦慮美文

來源:時尚冬    閱讀: 2.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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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在電影院看了家庭紀錄電影《四個春天》。

2019年的flag有多長你就有多焦慮美文

不同於隔壁廳大黃蜂造了一場好萊塢式的經典幻夢,導演陸慶屹卻把自家的家庭錄像放在了屏幕上。

15歲離家,北漂多年的陸慶屹用一部單反相機,在春節回家期間記錄了父母的日常生活

一家人都愛文藝。

父親是退休的物理老師,會10多種樂器,在夜色漸濃時站在院子里拉小提琴,雖然水平未見得多高,但演奏時腰板挺直,表情肅穆,那種熱愛的姿態在;

母親是農家婦女,也是當地有名的歌手,會很多很多已經失傳的山歌,常年聽各種戲曲。

往往是父親拉二胡,母親唱歌起舞。

酒席上,母親端着酒杯,邊唱祝酒歌邊把酒杯送到父親嘴邊,喂父親喝下一盅甜酒。

父親說:我每天至少要爲這個家多做一件事。

他做到了。

每年春節薰得很漂亮的臘腸臘肉,女兒墳前鬱鬱蔥蔥,綠樹成蔭,天井水池的水清魚躍,兒子窗前珠簾一般自屋頂垂下的花草,毛茸茸進出蜂箱的蜜蜂……

生活的點滴驚喜都是老兩口的時間和精力堆出來的。

這樣一對貴州小鎮的老人,生活裏有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波折,有目送兒女離家的孤伶,有歡笑有淚水,但日子一直是生氣勃勃的,從未有一絲一毫的怠懶。

每天,爲這個家,多做一件事。

這是一個貴州小鎮八旬老人的新年flag。

最近朋友圈裏也有很多朋友分享的自己2019年的flag。

很多人寫到:一年讀50本書,瘦十斤,每天背30個單詞,平衡工作與家庭……

這哪裏是新年願景?這簡直是一部現代都市焦慮衆生相!

我們有多焦慮我們的新年flag就有多長。

對比這兩個flag,我發現我們的生活過得太草率也太自私了。

我身邊的朋友,很少有人活得輕鬆快樂。

我的朋友阿菌,本科在北京一所211修了雙學位,畢業後去了一家不錯的互聯網公司做運營。

光鮮的背面是,阿菌一個人在北京,住着離單位地鐵四站地的自如次臥,一間三居室被裝修成快捷酒店的標準房間出租給三個在北京打拼的男女。

鄰居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點頭之交卻要公用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屋子太小呆着憋氣,因此明明按時下班卻要在辦公室自主加班,直到快睡覺的時候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出租屋。

小房間本身就陰暗壓抑,加上心太累疲於收拾,更加凌亂逼仄,恰如阿菌亂糟糟的情緒。

每天三頓飯,除了早餐,中午晚上都靠外賣解決。

大學情緒不好的時候去操場跑五公里,壞心情就伴隨汗水流走了,可現在,花了兩萬塊辦了健身卡,但一週去兩次都堅持不下來。

飲食油膩加上缺乏運動,工作兩年,阿菌胖了20斤,這讓她變得更加不自信。

生活一團糟,健康問題讓人焦慮,工作也並沒有給阿菌提供足夠的價值。

自己只不過是大公司的一個螺絲釘,周圍的.同事履歷都很漂亮,很多甚至是海歸,自己在這方面並沒有特別的優勢。

有的人好像天生優秀,總有脫穎而出的能力。

反觀自己,兢兢業業卻表現平平,大boss至今記不住她的名字,她只是公司的小張,和小王小李小趙沒有區別。

在周圍人的焦慮傳感下,阿菌立志終身學習,每個月要讀4本書,每天要單詞打卡,但都沒有堅持下來。

每當沮喪的時候,辭職回老家的念頭就會冒出來。

留在北京,自己存不下錢,找不到另一半,工作難以獲得成就感,快樂時刻越來越少,焦慮的日子越來越多,自己追求的又是什麼呢?

但當初是自己堅持留在北京的,況且已經習慣北京的生活,回老家去做什麼呢?

無非是結婚生子,進一個旱澇保收的單位,過一眼能望到退休的日子,自己好歹在北京讀了大學,怎麼可能回頭去重複父母的人生?

這種焦慮感,在生活在都市的年輕人身上太普遍了。

研究積極心理學的泰勒本·沙哈爾在其著作《幸福的方法》中提到:

焦慮的時代曾是20世紀的別稱。

它表現爲,人們感到自己活在虛無中,那是一種從內心產生的空虛感,多數人沮喪、無精打采、頹廢,並伴有一種強烈的絕望感。

這種虛無主義來自基於人們對自身的絕望,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客服這種情緒狀態。

在東京打拼的農村女孩市子也遇到了這樣的困境,她回到了出生的村莊小森。

這裏是一個與繁華都市無關的小村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彷彿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一切原始而樸素。

這是日本電影《小森林·夏秋》中的故事。

市子是農村出生的女孩,重新撿起農活兒。

她種水稻,插秧、除草、澆灌、收割。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幹農活很累,頭髮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彎腰低頭,腰痠肩痛,一點不比坐辦公室輕鬆,水田裏蚊蟲又多,惱人得很。

爲了解暑,市子自己釀酸米酒,酒麴在米粥裏放一夜才能變成甜米酒,然後還要經歷發酵、過濾、冰鎮,清涼爽口的酸米酒才做好。喝一口,好爽啊!

她種西紅柿,小森雨水太足,別人家的西紅柿種在大棚裏,市子家的是露天種植的,因爲她覺得蓋了大棚,就好像代表自己很難離開了。

今年雨水太足,西紅柿收成並不好。她還是摘了成熟的幾顆,自己做了西紅柿醬意麪。

夏天的小森,空氣溼度達到了100%,房間裏溼噠噠的,牆壁傢俱生了黴菌,爲了降低屋裏的溼度,市子決定生爐子,烤麪包。

夏天,又溼又熱,要花很長時間生爐火、揉麪、發酵、烘烤,整個過程並不輕鬆。

都市人不理解市子,花一分鐘就能在蛋糕房買一個麪包,和費了很長時間、很大精力烤的味道也差不了多少,幹嘛不把時間省下來工作或閱讀?

哪怕只是看電視、刷微博也能獲得一些資訊,這些爲了一口吃的在廚房忙活一天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但當你真的感受過被都市生活的焦慮所支配的恐懼,整部《小森林》看下來你會被它治癒。

不可否認的是這部電影中的鄉村生活帶着清新文藝的日系濾鏡,就連女主也全然不像一個日曬雨淋的農村女孩,而是一個氣質純淨的氧氣美女。

但它全然沒有迴避幹農活過程的辛苦、繁複、瑣碎,與此同時還有勞作者的踏實、篤定和寧靜。

市子的發小佑太也曾在東京求學,並找到了一份工作,但他還是回到了小森,做一個自食其力的農民。

他適應不了城市裏的人,他們什麼也沒做過,卻把別人做過的事東拼西湊變成自己的經驗空洞地吹噓,這讓他厭煩。

而在小森,在父輩的生活中,負責任地將自己實際做過的事和內心感受表達出來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北漂的顧慶屹在春節時回到家鄉,將對準都市的鏡頭對準自己父母的日常瑣碎,他在尋找一種這個家庭內部源源不斷對兒女輸送的力量的來源。

在都市生活中迷失方向的市子從城市逃回小森,尋找一種方式思考繼續生活的動力和意義。

這兩部電影讓我找到了答案:認真生活。

當代人的時間被通勤、手機、電腦、人際交往佔據,內容太大,內存有限,所以慾望龐雜,讓人疲於應付,甚至忽視了睡覺、飲食和健康,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而貴州小鎮和小森的生活沒那麼多內容,接觸的事物越少,人們分給每件事情的時間越多,越能夠認真地對待生活細節,越容易收穫幸福和寧靜。

我喜歡的廣西女作家林白在長篇小說《北去來辭》中說:

做一點家務就認爲是浪費時間,生活都是庸俗的,唯有精神高尚。

還有功名,所謂榮譽,這一類骨頭才值得去啃。

這樣的日子是活生生被自己搞壞的,過不好實在是活該!

生活再忙,工作再累,我們也不要錯把生活方式當做生活目標,我們追求的是生活的充實,身體的健康,心情的安逸。

這些並不等同於每年讀50本書、練出腹肌和馬甲線、堅持打卡300天的英語單詞,而是哪怕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沒有人來做客也要把房間收拾得乾淨整潔充滿生活氣息的情趣。

認真生活。這是2019年我立下的flag,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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