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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淚散文

來源:時尚冬    閱讀: 1.6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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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詩詞,愛極李煜,那首《相見歡》,更是讀了又讀,細雨微瀾時,或是涼月滿天后,一個人,清清寂寂地念着,又歡喜,又難過。

胭脂淚散文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胭脂,與淚,只覺得有無限的悽美,風情,且清婉,且韻致,且悽楚,卻不知,誰能在一滴珊珊的淚裏讀懂她的心傷,讀懂她的思緒?

淚落無聲,哀婉而美。

是比梨花帶雨的清靈更要豐盈生動,是比海棠凝露的柔媚更要含蓄委婉。

恍惚覺得,那個胭脂淚悽迷的女子,就是紈扇上畫着的倦倚欄杆懶畫眉的美人,她聽着風聲雨聲,她看着花飛花落,她眷眷地念着昨夜臨摹過的詩句,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後來看《紅樓夢》,喜歡上那個閒靜似嬌花照水的女子,她,是叫做絳珠吧?

絳珠,絳珠,這兩個字,輕輕念着,彩筆寫在素箋上,繾綣而旖旎,彷彿那不是她的名字,而是淚滴。

緩緩地,在紙箋上洇開,成一朵清冷梅花的模樣,雪天裏開着,或妖,或寂,或纖巧,或穠麗,彷彿蘊着無限的風情與美麗。

要你去讀,一遍、兩遍,都不夠,不夠你去迷戀她,迷戀她似泣非泣的眸子和微蹙的眉,迷戀她的才氣和孤清。

你要站在她的面前,貼着她的呼吸,凝眸看她眼裏涌動的信念,這一生她爲他而來,要還盡她一生的淚水,一生的嗔癡和悲喜,直到,“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一首《葬花吟》,她念着,淚痕斑斑點點灑落在花瓣上面,印下一記清涼清涼的吻。

這樣纖細的涼與美,怎能不讓人動心?怎能不讓人痛心?

亦極喜歡詩經裏的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單是“夭夭”、“灼灼”,已經叫人驚豔,那樣繁盛的花開,燃霞織錦一般絢爛,鋪滿你的眼。

是花兒的盛裝,一生中的最美,叫人驚詫,清清的露水潤溼了桃花,看上去,有一種單薄的美,叫人移不開視線。

而她寫的桃花詩,“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分明是豔的,豔裏藏着一份深情、一份惋嘆,還有一份輕如雲水的薄涼。

薄涼的女子,淡施脂粉,美得蝕骨,卻不知爲何,有淚,自她清亮的眸子中沁了出來,打落在桃花瓣上,亦溫潤,亦空靈,亦有韻。

輕盈的花兒,彷彿染了淡淡離愁,在天淡雲水間的時刻,飄落,飄落,猶如一朵泣淚的胭脂,那麼美,那麼傷……

天空中的雲朵以優美的姿勢大片大片地蔓延過這個城市,掠過這個孤獨的空城。時間悄悄的流淌過沙洲的彼岸,心裏的那些記憶,輕柔似落花,也似月中的那層紗,我仍舊守候在悲傷的岸邊,低吟、淺唱,那一段不爲人知的傷,沒落繁華的過往是誰的歌聲在迴盪?那些漣渏的點滴,被譜成一首完整的誓言,成就了指尖此刻纏綿的旋律。輕風過,細雨落,舊時紅顏印淒涼,胭脂清淚醉寂寞。

——若雨非塵

漫天花開,風過飄香,那一場盛世流年,我們守着寂寞傷得面目全非。胭脂淚,心成灰,望斷天涯,嘆盡海角,記憶流成河。我在岸邊經過,閉上眼睛,悲歡交錯。遙遠的星座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失去色彩,我的世界只剩一些帳然若失的溫柔。

空氣中盪漾着微微溼潤的氣息,散發着迷人的芬芳,我的年華是紙質的,承載着最厚重的色彩和文字,但手中的筆脆弱得連筆尖都滴出淚。

曾經的山盟海誓就像浮雲飛向了晴天,一點一點疏遠。泡沫般的夏天,定格世間暖暖,將陽光的溫暖揮灑大地,都接受它的滋潤。現實不存在永遠,童話裏也有悲傷的結局。我一直都明白,沒有人能阻止時光的流逝,也沒有人能禁止悲劇的發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光陰在指間的縫隙裏靜靜的流淌,看着你的背景漸行漸遠。我們的世界從開始變爲擱淺,過去的風景散播成碎片。

百般思量,沒有什麼可以掩住年輪的滄桑,不管你願不願意,時光依然流淌。春去夏來,人間正道,輪迴百轉,地老天荒。時光飛逝,沒有誰人可以改變四季的交替。也沒有誰人可以阻止時光的步履匆忙。那抓不住的花香,揮不去的月光,都會成爲生命沿途的異彩,會如期守候在有你經過的路旁。而與你的記憶,一直穿越着歲月的地老天荒。陽光下,明媚的憂傷,散落一地。斷橋邊,是我千年守望的相思嘆息,西湖旁,是我無語的淚眼溢滿憂傷。

打開網面,看看自己寫下的每一篇文字,似乎都逃脫不了情、愛以及憂愁和傷感,或許是太傷感的緣故吧,連帶着筆下的文字也染上了感傷的色彩。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很堅強,什麼都可以掩埋在心底的最深處,可是突然發覺,原來每個人的心都是柔軟的,可以堅強,卻不可以一直堅強着。

在看看文友們的留言與點評,發現好多喜歡我文字的文友勸我,不要太懷舊,不要太悲傷,讓我換一個主題。我身邊的朋友也說,悠悠總是太癡情,太專一。其實我只是想緊緊的抓住那些曾經的美好,不讓它在我生命中成爲路邊的風景,一晃而過;我也想把與他唯一的記憶刻入我的心中,書寫進我的文字裏,在那每個喧囂的白晝,在每個靜謐的夜晚,記錄下幸福的眩暈或淡淡的憂傷。同時,我也習慣在懷舊中找到真實的自我,在懷舊中感知青春已逝、在懷舊中去理解歲月無情、在懷舊中體驗愛和情是多麼的短暫、在懷舊中明白轉身便是滄海桑田變幻。

風沙滾滾的日子裏,我的雙眼越來越多憂傷,擡頭遠望,悲傷的色彩染紅了我的世界。我看遍了世間的冷暖人情,看遍了很多別人看不懂的東西。也許,有人會懂那些傷痛的文字,卻不懂背後所承受的傷。也許,有人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事實,卻也無法再次領悟心中所承受的傷痕。我繼續笑着,僞裝着,隱藏起這些別人不懂的悲傷。可每一次,在你們面前,都會扯痛傷口,讓我一再回憶那些曾經刻骨銘心的事情。

閉目冥思,幸福依然那麼的遙遠,思念的深淺都散落於纖指尖,追隨飄蕩的音符悠然而去。眸中的碧雲天,落葉清,紅塵累,淚不休。任憑孤單的靈魂糾纏,寂寞的文字演繹華麗的憂傷,落舞淡淡的愁情。有人說失去的愛不會在回來,可我總是幻想着會有奇蹟出現,我知道自己沒有這份灑脫,放不下對你的愛,我依然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你。想到我無法入睡,看着鏡子裏的臉,憔悴卻掛着眼淚。

風透軒窗,撩起了飄逸的頭髮,攪碎了盈軟的思心。心間涌動的柔情,凝結在指間,流年碎影在指尖無聲地婉轉流淌,輕攏慢捻靜守歲月的風塵。一直很想許你一個永久的未來,一直很想用文字找回那個氳氤在時光裏的身影。於是,我開始天天在陽臺上眺望,在文字間尋找最溫暖的獨白。等待着時光的逆轉,帶我去往有你的海角天邊。直至,拂曉來臨,咫尺成左岸,天涯也成爲遙遠。

繾綣回眸處,念君悽,愁上眉梢,癡一回,醉一場,何日方盡休,雪不解其愁,夢難留,嘆萬古空花,痛思紅塵戀,此情意難盡。紅顏一笑,終抵不過似水流年。胭脂淚,心成灰,朝朝暮暮盼歸期,思念藏心底。

胭脂淚,雨心碎,夢纏綿情悠遠,誰的溫柔散落滿地,無奈於指縫中流逝。

又是一個下着雨的夜晚,悵然伴隨着天空的雨絲一起漂灑開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花香味直往鼻子裏鑽。忽然感覺,時間過的好快啊。不知不覺的走過了繁華似錦的春天,進入了芳草芊芊的夏日。輕俯首,淺回眸,風中流淌的溫柔,依稀存留一絲絲曖昧的空氣,久久不散。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一直在下着,雨絲輕柔,纏繞成千千心結,掛在眼前,撫摸着潮溼的記憶。當眼淚流下來,才知道,世界雖然大,可屬於我的風景,只有你。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掉淚,於是迎着風撐着眼簾用力不眨眼。

迷離的眼神默然地望着望着雨窗,惆悵感傷落寞,緊緊的包裹着靈魂,兩行清淚有悄然流下。

看着窗臺上的那束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在的空氣裏流轉着。驀然間,心中隱約浮現出半簾憂傷。所有的情愫如雨後春筍般的綻放,解不開,理還亂。指尖清愁零落,紅塵幾度春秋,眉梢流轉相思,夢醉遠方。天空哭泣。我聽見雨水滴落地面的聲音。黑夜開出了黑色的花,荼糜的芳香。

忽然,情緒涌動,想在大雨裏奔跑。我想,這樣誰也看不到我的眼淚。就這樣無助的走在雨裏,淋溼了回憶,淋溼了雙眸。當遙遠的念想走向另一個出口,我卻找不到了方向。任清清的雨絲隨風飄落,無限的回憶在心頭,如夢。

細雨漫不經心的揮灑着,此岸,彼岸,相望亦牽掛。細雨漫不經心的揮灑着,雨水剪不斷,情絲亦相連,那一段段真真切切被擱淺的逝事,在時光的剪影裏緩緩地流走。不知何時,傘已落下,細細的雨絲輕輕地親吻着我,好舒服,沐浴在這樣的雨裏,好舒服。

窗外的路燈在細雨的環繞下,有些朦朧,有些羞澀,有些不知所措。心靈,在剎那間傾覆於對你的相思,繽紛的詩雨飄逸於發間,爲你裁剪我柔情似水的心扉,輕輕的許一份溫暖,還有那溫暖如初的笑,讓我們在期盼的渡口等待,下一場不期而約的遇見。

煙雨落,思無痕。年華去,情依舊。胭脂淚,雨心碎。人生飄如陌生塵,聚散總無情。然,我們又不得不感謝逝去的歲月,曾賜予你我這段快樂無憂的回憶。那麼,今天,就讓溫柔的想念,穿過微涼的清風,漂過紅塵的碎雨,讓昨日再現,讓希望與美好重新注入心扉。

五月的天空,四處滿逸着夏季悶熱的氣息。清風絮絮,雲兒悠悠,淡淡筆墨,淺淺細語,胭脂淚,紅顏醉,思緒翩翩起舞,心悸脈脈含情。

一首悽離的輓歌,膩膩的徜徉於耳畔,媚媚的旋律,輕輕地撩撥着心絃,瞬間淚若斷珠。逝去的歲月怎麼找得回來?你曾經的微笑,在回憶裏卻散不開。

思念的目光。舞蕩的夢,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身姿獨掛柳梢頭。誰寂寞了繁華,埋葬了天涯,散盡一身的戎甲。歲月流年,點點滴滴的情愫,無聲地悄然綻開。

掬一縷相思,讓深情凝成殷殷紅豆,攜一束花香,讓牽掛寄於片片花瓣,沐一縷陽光,帶着舒心的笑望向天涯。漠然中生命如風流逝,心中的淒涼,纏繞着癡情,縈繞着期盼,穿越時空,飛越滄海。

茫茫雲海,蒼蒼暮煙,萬語千言若潮起潮落般掛牽。問世間,情爲何物?一個情字,牽動了世間多少癡癡的心?

渺渺紅塵,漠漠清寒,千絲萬緒的情懷竟如斯溫柔。世間情愛,又有多少圓滿?幾般纏綿,終成空。

陽光的午後,驕陽似燃燒的火球。穿過樹葉的縫隙,輕烤着路邊的草。我一個人靜靜坐在書桌前,攤開一絲愁緒,慢慢的梳理,靜靜的流淚。那些委屈的淚水汩汩的冒出來,勢不可擋。流轉的眼神淡若流水,卻醉了清風,醉了明月,醉了雨露。

嗟嘆紅顏淚,消得人憔悴。月也憂傷,星也哀傷,你給的溫柔依然清晰。夜深了,月明瞭,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心裏的寂寞隨着冷風而冷卻我的全身。昏暗的路燈,清冷的月色,鋪撒在我的裙襬上,映成了美麗的琥珀色。

望着遠方的那顆星,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掉落在地板上。這般的黑暗中,我像個流浪者,沒有目的的摸索着,掙扎着,哭泣着。別人的熱鬧,我的荒涼。心微動奈何情己遠。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

青絲欲斷,紅顏憔悴。我每天都會把你的名字念過不停,因爲你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紅顏獨醉,胭脂清淚。每天都要將你的名字寫上許多遍,因爲我的心中全部都是你暖暖的微笑;

心情中流落的思緒越來越柔軟,一個人就這樣脈脈的溫柔,脈脈的想念。心裏有一些牽掛,有些愛卻不得不各安天涯。輕輕的將歲月的頁碼掀動,那些被稱爲記憶的章節,從來沒有因爲遺忘而蹉跎。年輪,像一道永不停歇的車輪,越往前走,歲月的印痕越是清晰可見。掰開手指頭數起來,雙手已是不夠用,連並腳趾頭一起纔是圍城裏的歲月。在我看來,雙手和雙腳的數目連在一起歲月,已是一段長長的紅塵路。從惶恐到淡然,苦也罷,甜也罷,一路走來,總歸是經歷了一些或是收穫了一些。拾起光陰散落的碎片,拼成一段美好如初的回憶,將一幅幅唯美的畫面在心中勾勒。那是逝去的歲月,留下的寫真在回放中的描摹。

仰望,天空中的雲朵以優美的姿勢大片大片地蔓延過這個城市,掠過這個孤獨的空城。時間悄悄的流淌過沙洲的彼岸,心裏的那些記憶,輕柔似落花,也似月中的那層紗,我仍舊守候在悲傷的岸邊,低吟、淺唱,那一段不爲人知的傷,沒落繁華的過往是誰的歌聲在迴盪?那些漣渏的點滴,被譜成一首完整的誓言,成就了指尖此刻纏綿的旋律。輕風過,細雨落,舊時紅顏印淒涼,胭脂清淚醉寂寞。

閃爍的霓虹燈,舞動的身影。胭脂淚,紅顏醉,紅顏無罪卻有淚!

(一)若爲初見,何必當時

畫角樓高,曉夢雲深。一紙衷腸,難說癡情淚,回憶再美,也等不回。

青鳥探路,花開四月,在漫無聲息的嫺靜裏,醉倒在若有若無的清香中,內心的荒蕪漸漸遺忘。環顧安寂無聲的天空,何故惹了流雲?落下一地的閒情。

思念無形,微颸,起自吹不動煙羅的窗扉,拂不了橫斜的疏影。白色的簾幕,遮不住半米的陽光,風過無痕,輕輕的,如絲綢般旖旎,披拂我的臉頰,廝磨我的耳鬢,揚起我的髮絲,好似嵌入了窗中,成了風情萬種的一道影。枝頭的黛綠吹上眉睫,花瓣的嫣紅撲上腮頰,挾裹的一點沉悶便幽幽散去。

天空呈現的透心的藍,像極了當年。總在這樣的時候,透過窗櫺,心,在天空裏無盡的遊弋!柔柔的,濃濃的,癡癡的風,牽引起心底靈動的思潮;情愫悠悠,思情綿綿,風裏默坐,紅塵中的淺醉,詩詞中的優柔,任那自在飛花輕似夢的情懷,裁一束霓衣,織就清淺淡薄的安寂。

風的影子翻閱過淡藍色的信箋,柔和的文字淺淺地漫過我安靜的眸,一如幾朵悠閒的雲兒,忽而氤氳成汽,忽而修飾成花,鉛華洗盡後的透徹和靚麗,爽爽朗朗,輕輕盈盈

時光彷彿有穿越到了從前,在你詩情畫意的眼波中,在你舒適浪漫的暇思裏,我如風中的思緒徜徉廣闊天際,彷彿一片沾染了快樂的羽毛,在雲環影繞顫動裏浸潤着風的呼吸,風的詩韻,那清新的耳語,那婉約的甜蜜,那恬淡的溫馨,將一腔情瀾染得愈發的纏綿。

閣樓裏響起清脆的風鈴,聆聽,來自風中的絮語輕盈如歌,思緒繾綣在天際絢美的色澤中,吟唱光與影的流落,仿似天籟之音款款奏起,或吹皺一池水,或搖曳一懷情,翩翩然,意味深長而委婉不絕。

在虛無縹緲的回眸間,我用心感知着風的呢喃,感知着有你的氣息,一份念想,一份癡迷,在風裏低吟淺唱。微醉的淪陷,薰然的迷離,清澈、明淨、馨香,像極了那時你我初見的情景,可惜只是過去,縱然再美麗,也只是曾經。

曾想用窈窕辭章寫下一世的不捨,寫下我一世的柔情。而往往在下筆時看到你的眼神,純淨的不染一絲塵埃,偶然想起你的文字,纏綿而憂傷,散漫而靈動。每一次深深的回顧,總會在心底柔柔的泛起漣漪,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動人。

即墨難書,折斷了柳枝,折不斷思念,氾濫的永無休止的念想從天山之巔,從滄海之源,從流年的起點,一直蔓延,蔓延到春暖花開,流經滄海桑田,在我的指尖,斷點。

窗前的風景如流水流經我塵封了經年的心,化開了一季春水,陌上花開,蝴蝶繞着我心中的水映山柔,鼻尖沉澱的馨香擴散,往事如煙散開。

記憶拾荒,也許,難忘的,只是曾今,最美的,總是曾經,禁不起愁斷腸的,不過四個字:何必當時。

(二)思念如絮,如若可知

花謝花開,雲深雲遠,我在季節的末端,一大片的薰衣草田,寫滿詩篇,等着你來。

倚樓靠窗,天空將我的思念升高,伸出手,任一縷自由的風,輕盈的帶上我,如幻如影,隨白雲飄遊,隨百花爭豔,隨溪水流淌;飛過紅塵樊籬,穿越流年煙雲,在小橋流水的曲韻裏,在平仄押韻的詩詞裏,在記憶的那彎月色裏,繞過長廊水榭,渡過水湄斜陽,漫遊盛唐綺麗的夢幻中,邂逅幾世殷切期盼的幸福。

紅塵不忘,牽掛不斷。看淡了風月那是假話,遠離了繁華不可能生存,我在這一世的朝朝暮暮中,獨守着心中的那麼淨土,讓你開成蓮花的素語,遠離塵世,讓你不被輕易的染上污濁。

風還在我的耳邊不住的私語,對你的溫情如飄零的淚花,總是再無人的時候綻放。將對你的似水柔情埋藏在我爲你摺好的一千隻紙鶴中,放飛天空,讓你在天涯海角也能看得見。

最是人間四月天,你可曾讀懂這風月輪迴?如此風景,卻不讓人圓。我只是在這天空下婉轉低吟的少年,只是前世那俊雅風流的男子,戀上的只是你這個彈琴的天籟佳人。

你可知,而你卻不知。北國以北,南國以南,縱然天長地遠,我爲你寫好的箴言,不曾消減,對你的思念,早已託付給日月流年。

青絲銅鏡,流嵐鎖顏,歲月薄了時光,寂寞的是我滿屋的信箋,消瘦的是日夜而憔悴的臉。明明說好的再見,卻再也不見,南國的天,是否還是那麼的藍?吳儂軟語中,俏麗的容顏在西湖裏驚起三分豔影,油紙傘不開,青色的煙雨不來,回憶不在。

笑了姻緣,笑了癡纏,笑了浮生,我依舊癲狂,於人世之間,留着依舊寂寞的眷戀,寫着依舊寂寞的詩篇,想着依舊寂寞的經年。

久逢的思潮,隨着筆下漸行漸遠的文字,化開了這一個季節的纏綿,這少年的溫柔,全埋藏在這一疊深藍的箋紙中,等待你微笑的打開時,透出滿心的柔,滿心的暖。

傾城的風景,只爲引起你的駐足,華麗的詞句只是爲了掩飾那因傷透了千年的心,無垢的回憶,只是沒有你而甘願漂泊,那麼,這一世,你是否肯爲我停留,不再途經那斷腸的愛情。

我的童話裏,只是因爲有你了而從此不再有結局。傷城的日光,在千轉百折的路途中反反覆覆,我在紅塵中不住的尋尋覓覓,也始終沒有到達你想要的天堂。

如此,我的等待,如若你懂。我的千年,如若可知。如若當時,如若相思。

(三)寂若安年,一紙嫣然

寂若安年,繁華忘卻。陌路行歌,青春囈語。縱然塵世最美,也抵不過一紙胭脂淚。

流年如許,一川菸草,都給了往昔。至今,我還記得那個在陽光下對我莞爾一笑的女子,還是你嗎?我還記得在你筆下舞動的唯美文字,你還是那樣,沒有變,是嗎?

四月,安年未去。我聽到了花開的聲音,也看到了花落的結局,都不過是陌上的蝴蝶、紙上的流年,飛得進末世的煙雲,卻飛不進我手心。

是否還會有風中的伊人,對月彈琴?所摯愛的你,可否在微風中孜立?一別經年,你始終在我遐想的筆端。你,白衣如雪的你,盤坐於花雨之間,猶如一棵開盡生命繁花的樹,星辰在你眼中綻放而沉落。

而我,少年的我。眉是遠山,眼是星辰,嘴角勾起的弧度是天邊的一輪新月,情自高華,筆下的文字在流水中飄逸如行雲。

時隔千年,卻仍然愛江南。愛江南小菀裏,十里的蓮池,一寸的涼亭。時時刻刻,在如清歌須臾的風裏,期待你的歡聲笑語。

在這安靜的流年裏,我還記得那些美麗而糾結的往事。我還記得你說過你喜歡江南的幽然,煙雨的靜美,還有那悽悽的摺子戲。我還記得你說過,你希望在江南柳巷裏逢着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子,遇見一段唯美的愛情。

然而,最美的是前世,亦是你的。你我的相遇,錯過,回首,追念,是我一生最美的擁有。不論時光有多遠,你總能透過天空看見我。曾今仰望與跋涉的地方,皆留有我凝注和眷念的目光,我透着他們,看着你,一直看着你。

究竟紅塵中,誰蹉跎了誰的流年,誰牽絆了誰的尋覓,誰又執起誰的手,執着地尋一個蓮花盛開的初世?捻起畫完的丹青,只見畫中一女子身着羽光藍裳,手執輕紗,立在蓮花池旁相侯。眉目間似有清婉哀傷,不知爲誰流露。穿越千百渡的時光,又是否能與她相愛的人相逢在夢中?

萬千落雁風華,終抵不過掌中一指流沙。這畫中的女子,可是你?四月江山依舊優美如畫,我又是否能遇見她,抑或是遇見你?紫陌紅塵中,我反反覆覆的追尋,不過是爲了了結一個未了結的夢。

開闢鴻蒙,誰爲情種?一寸相思,半季流蘇。菩提樹下,你答應我的我都記得,但是你卻忘了你的承諾。歲月是條綿長的絲線,牽動着生命的縱橫。在煙雨般人生的過過往住之中,誰淡忘了誰?誰記起了誰?

三生緣起緣滅,我信緣,緣卻不信我。前世今生,我們誰遇見了誰,誰又別離了誰,誰記住了誰,誰又遺忘了誰?終究誰也不是誰的誰?不過是過客罷了,僅此而已!

是的,僅此而已。我只是少年,如此而已。在風擺紅塵中,你也許記得,也許忘記。但永生我心的,是因情而生的暖,是因愛而生的顏,如若初見,永生銘記。

寂若安年,筆下沉澱了太多如煙雨般的情愫,歲月繁華,在湛藍的箋紙上留下一抹嫣然。也許,今生,你是我難以忘卻的緣,也許,今生,我只爲你一人而纏綿。

四月天,我爲你寫下了一個季節的纏綿。芳華落盡,最美不過四月天。紅塵最美,不過胭脂淚。滿紙的如雲煙的文字被我的眼淚潤溼,錦瑟華年與誰度?向來不過是鏡花歲月,自欺欺人。

天空的遠方,是否還有你來時的容顏?我懷中的瑤琴,早已淚斷了琴絃。只願做個爲你寫詩的少年,只願做個爲你撐傘的男子,在這人間的四月天裏,爲你傾盡人世間最美的言辭。

瑤書紅箋,心如瀾,如舞。

墨落凡塵,情如雲,如煙。

前世今生,如若安然,便只願做,爲你憔悴了千年的知己紅顏。

塵世最美,不過胭脂淚。胭脂若淚,若能相遇。今生便只願爲你千年沉醉,爲你消盡輪迴,爲你世代無悔。

胭脂。淚·留人醉

胭脂。淚·留人醉

你那一滴淚,

至死方滑下,

伴着淡淡胭脂。

你,

是那綠珠。

望主人被人害死,

身墜粉樓。

那一滴淚,

從那滿是愧疚與豪情凝成的脂粉的面頰滑落,

落到最後,

伴着那愧疚與豪情凝成的胭脂,

淚,

竟變得血紅。

在歷史上寫下了那一世豪情。

你,

是那易安。

看國破家亡,

嘗人間疾苦。

最後,

香消玉殞。

到了生命的盡頭,

臉龐上有一滴淚。

那淚從滿是愁苦所凝成的粉頰滑過,

落到最後,

伴着那愁苦所凝成的胭脂,

淚,

竟變得黑的深遂,

在那一張張紙上書寫了一首首人間絕品。

你,

是那西施。

窺那一俊傑———范仲淹坐在舟前,

眼中還有一絲絲不捨,

但很快便忍下。眼中飽含淚水,

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嗎?

自己配不上他。

俏臉上的胭脂此時顯得那麼慘白。

淚水

無聲滑落,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因爲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他。

人在海中悄然沒入

那一滴淚落在了甲板,細看,那滴淚也是如此的慘白,那是由羞辱凝成的胭脂的顏色。

那滴淚無處書寫,只能落在海里向人們喃喃訴說那對范仲淹的濃濃的不捨與那常人不能忍受的羞辱。

你,

是那玉環。

默看那一把利刃架在其粉頸上,

眼中沒有一絲絲怨恨,

卻飽含着深深的不捨。

甚至到死,

那臉上的胭脂是有不捨凝成的。

淚水,

滑落,

落到最後,變成粉紅色。

在那紙頁中,書寫下了濃濃的不捨。

你那一滴淚,

至死方滑下。

那散發的淡淡胭脂香味,

包含着人間百味,

卻讓人陶醉

你那一滴淚,

至死方滑下,

伴着淡淡胭脂。

你,

是那綠珠。

望主人被人害死,

身墜粉樓。

那一滴淚,

從那滿是愧疚與豪情凝成的脂粉的面頰滑落,

落到最後,

伴着那愧疚與豪情凝成的胭脂,

淚,

竟變得血紅。

在歷史上寫下了那一世豪情。

你,

是那易安。

看國破家亡,

嘗人間疾苦。

最後,

香消玉殞。

到了生命的盡頭,

臉龐上有一滴淚。

那淚從滿是愁苦所凝成的粉頰滑過,

落到最後,

伴着那愁苦所凝成的胭脂,

淚,

竟變得黑的深遂,

在那一張張紙上書寫了一首首人間絕品。

你,

是那西施。

窺那一俊傑———范仲淹坐在舟前,

眼中還有一絲絲不捨,

但很快便忍下。眼中飽含淚水,

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嗎?

自己配不上他。

俏臉上的胭脂此時顯得那麼慘白。

淚水

無聲滑落,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因爲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他。

人在海中悄然沒入

那一滴淚落在了甲板,細看,那滴淚也是如此的慘白,那是由羞辱凝成的胭脂的顏色。

那滴淚無處書寫,只能落在海里向人們喃喃訴說那對范仲淹的濃濃的不捨與那常人不能忍受的羞辱。

你,

是那玉環。

默看那一把利刃架在其粉頸上,

眼中沒有一絲絲怨恨,

卻飽含着深深的不捨。

甚至到死,

那臉上的胭脂是有不捨凝成的。

淚水,

滑落,

落到最後,變成粉紅色。

在那紙頁中,書寫下了濃濃的不捨。

你那一滴淚,

至死方滑下。

那散發的淡淡胭脂香味,

包含着人間百味,

卻讓人陶醉

絃樂輕彈,飄散了幾縷憂傷,望斷相思,誰記年華?獨倚欄,把酒問青天,今昔不止淚流,不知伊人何處去尋香。

酒家招搖,流馬人喧譁,粉黛了哪朝繁華。晚秋葉枯,欲問人歸否?憶當年,纖指染古箏,斷絃染紅塵。蘊開流年,雨打芭蕉,黛眉輕蹙步步蓮。

笙歌香處,是誰拉扯袖口,清寒了前世瀟瀟,笑看風雲眼前過,醉臥紅塵,彈一曲,千年情愁。

綠意橫雲懷舊遊,淮河兩岸煙雨悠悠。畫舫胭脂雪,紅香暗浮,喚回幾多秋?

半爲流水半爲塵,獨自黯銷魂。那雁一去了無痕,悽清人間多少淚,多半爲君生。

尾指痕,良人夢,輾轉桷月宴清都,玉鐲秀,醉西湖,三尺蜀綢姻緣袍難繡,淡淡舊夢中,勾起殘月,一抹江水,總是不止向東流。

陋巖外露,蜿蜒道路,延伸向何處?舊事重憶,懸月慼慼,獨酌離人淚。往事難追,嘆一句挽回,我不配。

一曲離愁,雪花飄逝,遙相望,當年春風漣柳岸。誰人漣清夢,奏一曲蝶戀花,再舞霓裳,倩影難追憶。

雪輕落,一點一點消融,遙望中,一絲一絲心痛。萬般故事,莫過情傷,易水人去,明月如霜。

當年殤,浸溼花邊袖,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彈指歲月,怎麼落筆都不對,徒留胭脂味。

若花怨蝶,我該怨着誰?雨打蕉葉,又瀟瀟了幾夜。何處憶紅顏?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永遠看不到凋謝,那傷散落一地,仰首望明月,月獨缺,殤情淚,拼湊繁華。

人世間,幾度風雪,幾度淚別?

幽幽深院,鎖清秋,眺望遠山,煙雨朦朧,夢一回,伊人等候,憔悴了愁。

夜涼如水,孤雁南飛,心事怨懟,誰爲我,輕拭淚。天邊殘星墜,祭奠韶華月歲。三生徘徊給了誰?

送良人到渡口,千絲萬縷堤上的柳,那帆去悠悠,把繁華全都帶走。挽不住江水奔流。

一句挽回,圓缺了月,一聲離別,悲傷了心,一生守候,該去等誰?

胭脂淚,嘆無人給安慰。

在那遙遠而蒼漫的遠古時代,《關關雎鳩,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詩經中一幅詩情畫意的景象映入我們的眼簾:那綠色盎然的原野上,一條小河蜿蜒曲折地圍繞着沙洲在流淌,清澈的河水晶瑩剔透,不寬的河面上水波在跌宕起伏的跳着舞蹈,波光粼粼的水珠兒就像一位位穿着白色衣裝的姑娘們那閃爍着的眼波,流轉回旋中散發出陽光明媚的神采。小河中,一縷縷綠色的水草在水中隨波逐流,翩然起舞中將河水映照成一個透明而綠色紛呈的水世界。河中的沙洲,綠色盎然,不規則的沙洲就像一塊白色的雲彩映在藍天上,那沙洲是流雲,河水是藍天,相互依偎在一起,相映成趣,演繹出一幅情暖人心的美麗畫面。在那河水沙洲上,一對對關關和鳴的雎鳩,她們羽毛靚麗,色澤鮮亮,兩對明亮的眼睛閃亮四方,她們歌聲嘹亮而動聽,一唱一和中,那悅耳的鳥鳴聲抑揚頓挫,迴音繚繞,相互唱和中表達出一種相親相愛的情愫。聽着鳥兒的鳴唱,風兒將一池河水吹出皺褶,在那在水一方的河洲上,婀娜地走來一位美麗的女子,她明眸善睞,頭頂上盤着的一叢秀髮黝黑透亮,高高挺起的髮髻上一支閃亮的髮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是一支紅色的梅花形的髮簪,在日間那白色陽光的照射下,這支紅色的梅花形的髮簪,就彷彿是那漫漫雪野裏紅梅樹上的那一剪紅梅。這位美麗的姑娘,她膚如凝脂,目含柔光,臉如桃花,口若櫻桃,鼻如懸膽,腰若楊柳,她自天邊姍姍而來,她來到這沙洲上,聽着一對雎鳩的鳴唱,她等來了她的心上人,等來了那位仰慕她的,孜孜以求地追求她的少年郎。

這位美麗妖嬈的窈窕淑女呦,你踩着蠻荒民族狩獵的鼓點,踏鼓而來,你耕耘着遠古黃舜兩帝的農田,安居樂業,你化着孟姜女千里尋夫,哭倒長城,你變爲楊貴妃,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吟詠長恨歌。翻越一座座歷史的高山,趟過一條條歷史的長河,歲月的纖手將歷史的扉頁翻過一頁又一頁,在這歷史的萬千變遷中,歲月展露出了她變化萬千的容顏。雖然幾千年來,在中華這塊大地上,朝代變遷,君王更迭,但不管怎麼變,我們中華民族的子民卻永遠都是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而縱觀中國曆朝歷代女子的服飾,那才叫一個琳琅滿目,那女裝的顏色和式樣,那是千變萬化,色彩紛呈。那繽紛的色彩,如那山間爛漫的山花,紅如彩霞,綠如翠柳,白如雪花,藍如大海。那款式,收斂的,如那緊閉的花蕾,奔放的,如那翩舞的彩蝶,激越的,如那狂驟的暴雨,含蓄的,如那夜空中的月光。中國的四大美女,“沉魚”之美的西施,“落雁”之美的王昭君,“閉月”之美的貂蟬,“羞花”之美的楊貴妃,這些千年一遇的古代美女,她們除了擁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貌外,她們的着裝,那一定都是美豔絕倫,繽紛璀璨的。

丰姿綽約,婀娜多姿,柔情似水,風情萬種。遙望那“蒹葭蒼蒼,白露爲霜”的在水一方,有一位佳人,她,春露中,拂柳撩撥着她的髮絲,似伯牙在用心彈奏着那首那首“高山流水”,而子期正在傾耳聆聽。夏日裏,荷花爲她戴上紅帽,荷葉裝扮成她的綠裙,荷花爲她演繹出“映日荷花別樣紅”的芬芳,荷葉也是“接天連葉無窮碧”的澄碧。秋日裏,楓葉爲她織就出一件彤紅的大氅,那成熟的果蔬點綴在其上,成爲一件繡花的毛毯。冬日裏,雪花把她變成一位美麗的'新娘,那飄飛的雪花爲她穿上一件美麗潔白的婚紗,她隨着冬風飄着,把冬日的風韻灑滿人間。女人是水做的,如水的女人總是要和身上穿的衣服相互輝映,相得宜彰的,縱觀歷朝歷代的女子着裝,粗看,她們都是互不相同的,但仔細琢磨下,卻可看出她們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就是不管從衣服的顏色,或是服裝的點綴上,她們都是相似的,色彩斑斕的顏色是共同點,而服裝上點綴的那些刺繡就更相同了,不外乎都是各種手工刺繡,或爲蜀繡,湘繡,蘇繡等等,而繡花的圖案,大多就是牡丹,梅花,菊花等象徵着美麗高雅的花卉。歷代的女裝對比起來,漢朝的女裝端莊大方,唐朝的女裝性感嫵媚,清朝的女裝華麗繁複。經歷了歷朝歷代的演變,我們大中國女子的着裝可謂是千變萬化,但千變萬化中又萬變不離其中,也就是說,歷朝歷代的女裝,她們的衣形和色彩不管如何演變,但把她們穿在身上,都能把歷朝的女人妝扮得閉月羞花之容,傾國傾城之貌,而穿在女人身上的歷代的女裝,在美麗女人的映襯下,她們也都被映襯得流光溢彩,美輪美奐。

歷史演變到民國時代,中國的女人們開始穿上一種清麗而不失嫵媚,雅緻而不失性感的高雅的國服:旗袍,初看旗袍,只感覺它很簡潔,只是前後兩片綢緞縫合在一起,領是立領,肩袖剛剛覆蓋住肩頭和手臂的上端,腰部收腰,衣服就這樣直掛着垂到腳面上,旗袍最雅緻的設計在於它斜襟處的設計,只見這旗袍的斜襟,它從脖子立領中央處斜插入下方,布料的邊沿經過了滾邊處理,在滾邊的貼合處鑲了幾對搭扣,搭扣被處理爲梅花等各色花卉的形狀,這樣處理後的旗袍穿在身上,顯得端正,大方,雅緻而又清麗。而旗袍最魅惑人的地方,那就是身穿旗袍的女人走起路來,那高開叉下時隱時現的修長的腿部了。因爲旗袍是直身的兩片裙片縫合在一起的,所以爲了走路能邁開腿,旗袍的兩側就只能做成高開叉了,這樣一高開叉,身穿旗袍的女人一走路便會讓那光潔的腿部若隱若現得春光外泄,可就是這高開的叉,不經意間寫意出了身着旗袍女子的婉約,典雅,嫵媚和性感的氣質。

這樣一說,我的眼前走來一位民國時的閨秀,只見她一襲捲發披至腰際,捲曲的頭髮似瀉涌而下的瀑布,一張精緻的面龐,膚如凝脂,眼若皓月,兩片緋紅的嘴脣如一支微張的玫瑰花,挺直的鼻樑如青蔥一般,再看這位佳人,一襲紅色的旗袍穿在身上,紅色的旗袍襯托出膚色的紅潤,旗袍上繡着的是牡丹花,牡丹花繡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得體的旗袍穿在身上,把女人烘托得喜氣洋洋又雍榮華貴。這時,我的眼前又浮現出一位佳人,一臺古箏旁,一位佳人身着一襲修身的翠色旗袍,用手輕輕彈奏着古箏,手指起落見,古箏彈出的琴音,低音似山澗流淌的小溪發出的叮咚聲,高音如斷崖上奔騰的瀑布跌落谷底的撞擊聲,高低音相互穿插在一起,最後演變成一曲高亢婉轉的音樂。極目遠眺處,又有一位佳人穿着一襲青花瓷的旗袍,一把油紙傘依在肩頭從那幽深的雨巷走來,這件青花瓷的旗袍和油紙傘,它們曾在這多雨的梅雨季節,伴着她遊走在那江南雨巷,只見她眉頭緊鎖,雙目微蹙,一雙清澈透明的雙眸中寫滿憂傷,在煙雨的籠罩下,姑娘仿若一幅水墨畫氤氳在這江南水鄉的古巷中。從她的眼中,你讀到了丁香的哀怨,丁香的寂寥,丁香的憂愁,丁香的彷徨。最後一看,在春暖花開,百花綻放,春回大地的時候,那些翩飛在花叢中的,暢遊在天地間的蜜蜂,蝴蝶和迴歸的大雁,它們在花叢樹木間撒歡地遊戲,這時,一位身着粉色桃花刺繡旗袍的女孩,她手執一把花蒲扇,在花叢中,在樹林間縱情地追打着蜜蜂和蝴蝶,她那委婉而靚麗的身姿迴旋在山水間,她爽朗明快的笑聲遺落在天地裏。

一身普通的旗袍,一個平凡的女人,相遇在了一起,就像反生了化學反應,由普通和平凡演變成了美麗和高雅,愛旗袍,就是這樣的身不由己,這樣的無以言表,這樣的情難自禁。愛優雅的旗袍,更愛中華民族優秀的傳統和文化。

胭脂一灑,千年醉心,淚封深幽,筆停紙飛。情絲千千結,萬萬縷,一曲離人悲歌,幾世情緣相依。

——題記

【一】冷秋,秋冷

天光微亮,窗外斜射一縷淡淡的光線入內,冷冷的晨風破空而進,掠過正在敲打鍵盤的雙手,突感一陣冰涼,回頭望去,竟是寒秋入境,冷了幾回人心。

起身,輕揉雙眼,隨手關閉了音樂盒,步行幾步,來到窗臺。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山巒,蔥鬱的樹林鋪蓋成一張無形的網,一直延伸開來,我卻無法觸摸它的靈魂。就像有些記憶,不去觸動,便不會想起,只是在同一個時間,眉頭盡顯的憂傷是筆尖臨摹不出來的心酸。

一陣冷風掀起,穿過胸膛,雙目緊閉,聽着凜冽的風呼嘯而過,分明有種撕心的疼痛蔓延心間,一年的時光,終究是太短,有些留在腦海的記憶,還不能完全忘卻。眼前的風景如昨日重現般,善感的心多了一絲摸不透的迷離。

寒秋,是我寄託不了的幽幽情懷,因爲它註定是冷的,冷得讓人退回千里之外。而你,與它極像,一樣的如三千年未動的冰石玉雕,從未動過一絲凡心。

蕭條的樹葉,被風吹的漫天飛舞,旋轉的速度與轉身一樣,毫無還原餘地,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它落下,吹起,再落,反覆的來回,最後直到葉不知隨風去了何方。葉可以追尋風的方向,攜帶着自由天涯漂泊,那麼,我可不可以追尋着你的腳步,陪你一起看春暖花開?

是的,我不能。

我記得,那年的秋天,滿紙的文字難以訴愁腸千絲萬縷,我知道,即使抒盡所有癡情感懷,堆砌的斷章累積成一座座大山,你也不會讓我有半分靠近的機會。正是這種決然,平定了我所有的幽怨,放開過往的依戀不捨。

那年的秋天,夜裏月寒,全身上下失去了溫度,冰冷的身子守着暗藍的光線直到天明,如此循環的度過每一寸光陰,似乎每過一天,便是一個世紀。我試着,遺忘你所有的好,所有的美麗,甚至燒燬關於你的一切,以爲這樣便可不再想起,不再心痛,不再清醒。然而,在秋的末端,我收拾着曾經的諾言信箋,看到模糊的字跡還深深印着你的名字時,心口,無聲裂開。

自那以後,最暖的深秋,瞬間變成最冷的季節,想來,還是源於心裏的溫度。冷,是秋的代言,亦與傷感同化,我一直這樣認定。

【二】情結,難解

最初相識,剎那的回眸,讓我深陷其中,從此,真情的線便繫於你身上。

我從最南的南方步行而來,望穿秋水,與你相遇在人潮洶涌的落葉之秋,霜天紅葉,暈染了你面容春風的臉龐。匆忙的擦肩,我便記下了你微笑時的模樣和細條的輪廓,雖然只是莞爾輕言,然而,在我心裏早已像千百年與你相識過,毫無陌生。

林寒澗肅,西風殘照,你着單薄的衣裳,立於皎潔的夜色中,暗黃的燈光映照出你纖長的身影,有些蒼涼,孤寂,心,不禁隱隱生疼。我踩着輕快的步伐,悄然走近,爲你披上一件擋風的淡藍色外衣:保重身子,小心着涼。你轉身看着我,想開口卻沒有語言。

我望着你緊鎖的眉尖,似乎有一種讓人看不穿的憂傷,滲及骨子裏。而你,依然頷首淺笑,繼而背對着我,迎風賞景,聽夜幽吟。

“我的心,想分擔你眉尖的憂傷,不知可願?”終於,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

“路人一場,相逢何必曾相識。”你的回答並未讓我驚訝,正如意料之中。是的,若是沒有你的這句話,我也不會一諾相許,與你糾纏,打開心扉。

此後的每個夜晚,你我相約在黃昏之下,漫談私語,有時沉默,有時嘻笑,有時安靜,還有時候能看見你眼眸裏泛起淡淡的淚光。我知道,內心強大的人,往往也是最容易受傷,對於過去,你不曾細說,我也不曾過問,唯有無言相伴。

伴着如水的時光,忘記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白駒光陰,只是,總感覺心裏的某一處有份柔軟的牽掛,深深的種在心底。我時常藉着筆墨硯紙,寫下對你的滿心憐惜,甚至想過願意一生一世守護你的幸福,不求任何回報。

春的夜鶯訴說了長久以來的深情,悠揚的旋律穿過心間;夏的碧荷開得如火如茶,敲響了笙歌婉轉,等候你的迴歸;秋的雛菊遍地繁花,粉紅色的花瓣暗香浮動,沁人心脾,冬的風信子亭亭玉立,傾許一池溫暖的日光。至少,在這四季的輪迴裏,我曾像它們一樣,靜靜的盼着你,念着你,每每如是。

然而,當我歡喜想要告訴你,情有多深時,你的離開讓我啞然失語,才發現,原來,愛過真的沒有痕跡。

【三】胭脂,淚痕

情絲千千結,萬萬縷,一曲離人悲歌,幾世情緣相依。

又是一個楓葉染盡的清冷季節,喊了多少聲愛的呼喚,聽了多少遍愛的無悔,總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再次臨身親驗。錦年之秋,飽含一份真情,伴着水煮春秋的輪迴,輾過心靈最疼的地方。

相遇的轉角,有太多解不開的謎底,從沒有來由的闖入心扉,到眷戀不捨的相伴,再到各安天涯的相守,每一處都散落點滴悠心,讓我久久不能釋懷。

回首光陰,你離開後的這些日子,對於黃昏,對於夜色,我再也沒有去觸碰過,生怕最熟悉的風景也躲不過物是人非的悲涼。翻開舊字的模糊紙樣,一頁頁的相思,一章章的心疼,一段段的守護,最終,化成菸灰,隨風散去。

情網網住了一顆赤誠善感的心,卻網不了相約來世的情,若是沒有肩上的雙擔,或許,我們可以相約避世而退,摒棄紅塵紛擾,覓一處寧靜,清幽的居所,相伴彼此慢慢老去。可,想像與現實的距離,有如你與我之間,隔着好遠好遠,遠得我望不到盡頭,那一片渺茫的天地,只能在世界之外等我。

離歌一曲,唱斷了心腸,焚燒過往的回憶,不再執筆寫心,天上的雲光,漸漸移開眼線,恪守的誓言,如凋零的殘花,化做春泥。曾以爲是永遠的千年情緣,像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找不回最初相遇時的美好。

淚痕解開憂傷的心結,文字的背後始終是千帆過盡的滄桑,若是你在遠方也能感受到,芳華流年裏,緣起隨緣落,胭脂化無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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