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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散文隨筆

來源:時尚冬    閱讀: 1.4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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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是抒發作文真情實感,寫作方式靈活的記敘類文學體裁。如何寫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過年散文隨筆,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過年散文隨筆

小時候,過年是特別期盼的一件事,常常是在夢裏都盼望着快點過年……

在農村過了臘月二十三(俗稱小年),年味就一日比一日濃。鎮店上天天逢集,農家們就着急着置辦年貨,看那短短的街道,人擠人,討價還價聲、爭吵聲、人聲鼎沸,熱鬧非常。那時候,特別喜歡與父母一塊跟集,可以感受人們瘋狂採購的激情,關鍵是可以嚐到一年來魂繞夢牽、垂涎欲滴的美味,年末的父母往往是很大方的。

最不喜歡的一件事,就是每年臘月二十六的大掃除,要從裏到外、從上到下,對家裏角角落落進行一次徹底的打掃。那一天干下來,全身都痛。

臘月二十八蒸年饃,有饅頭及各類餡的包子。小時候,因爲家裏人多,母親要蒸一大攏(直徑1.5米,身0.5米的竹籠)夠吃兩個月的年饃,我們技術不行,再加上母親憐惜兒女,我們就打打下手,燒燒火,收收饃。母親往往要從早上5點多忙到晚上11點,我們早進入了夢鄉,母親還在收拾着。那時候矮小、精幹的母親在我心裏是萬能的、壓不跨的…….

過年最高興的是可以穿新衣。母親常常在年集時買下適合我們穿的布料,自己提前裁好,然後由幼小的我們拿着裁好的布料到大隊裁縫鋪排隊鎖邊。年底的裁縫鋪生意特別好,三臺機器不停的運轉着,排隊等候的小孩子們在一邊戲耍着、打鬧着,一派喜氣洋洋。回家後,母親抽空將新衣縫製好,我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母親多次督促纔不情願的脫下來,那時候,真的希望明天就過年,那種迫不及待盼望過年的心情現在仍記得。到了除夕的晚上,在我們再三的煩擾下,母親提早從櫃中將我們的新衣取出,幫我們在棉襖上套好,暖在被窩中。我最喜歡初一早上從被窩中拉出暖烘烘新衣時的那種感覺……

初一清早,哥哥着急放鞭炮,我着急滿村撿沒響的啞炮。等到中午的時候,小夥伴們聚到一堆,拿出各自撿拾的啞炮,一圈一圈的拆掉炮紙,將中間的炸藥小心的倒成一堆放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再找一塊瓦片,使勁快速地用凸起的一面去蹭堆好的炸藥,噗嗤一聲,有火光及淡淡的炸藥味瀰漫在空氣中,心裏感覺特別舒坦……

現在的生活是一日比一日好,天天像過年。看上哪件新衣服,隨買隨穿;愛吃什麼,隨買隨吃。但是,卻越來越懼過年,不僅僅是又年長了一歲,更懼的是與父母相聚的日子會越來越少……

夜色降臨,我把剛從廟會上買回來的風車插到了花盆裏,風車映着窗花,好像回到了90年代,我不禁傻笑起來,嘆道,這纔像是過年嘛。

過年最開心的,就是玩。最喜歡聽到的,就是父母那句:過年這幾天,你就放開了玩吧。每天只能在繁雜的書桌上偷了空隙才得玩,這樣明目張膽的絕對充滿着無限的吸引力,無所謂玩什麼,都是痛快的。在大街上、公園裏隨便走兩步,都暢快得無法自拔,走着走着看見風車、糖葫蘆,那是絕對會買的。看誰家孩子放風箏,還會跟着一塊跑。看着平日裏光禿禿的樹枝上、房檐下、路燈邊如今全都張燈結綵,即使這時候被父母召回家,這濃濃的年味在我心裏浸得滿滿的,一個小激動也會情不自禁得笑出聲。這種激動,一直延續到正月十五,到了那天,公園裏晚上的花燈會,又讓這年味兒足足溢滿整個正月。

如果是忙起來,就沒時間出房門了,那也會有最討喜的任務派來——吊錢、對聯、窗花、福字全都塞到你手裏。不是有一句俗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這會子,任你攀得高,爬得快,全都名正言順。等到貼的滿手都是漿糊和從春聯上染的紅色,根本來不及去洗手,就又被拉過去吹氣球,每次腮幫子都吹痛了纔想起去拿打氣筒。吹好的大氣球就幾個綁在一起隨意掛起來,小的就蹭蹭衣服粘在牆上,擺出個什麼圖案,就靠想象力了。等到一起佈置妥當,還要跑到院子裏,仔細看堆在地上的煙花都有什麼種類,哪種好看,哪種聲音最響最不敢放,還有哪種是從來沒見過的。現在想想,看過這麼多煙火表演,還是自己家放的最好看。

小時候,過年就意味着刺激又最矛盾的時刻又要到了,心裏得先盤算起要到誰家串門,又要說什麼樣的吉祥話,人家給壓歲錢到底要不要接。父母每次都會以“都這麼大了,就不要了”爲由拒絕人家的美意,最後經過一番推搡,還一臉糾結地說“幹什麼呀,你真是的”。通常這個時候,我在一邊不知該笑,還是該同父母一樣做出一臉似埋怨似怪罪的表情,然後接過錢,再交給父母。小時候太單純,總是看不懂這樣奇怪的場面——如果不想要這錢,乾脆別去串門不就行了?雖然收到紅包心裏最爲竊喜的是我,但還是依然堅持着這樣的慣例到如今。不同的是,如今父母安心的坐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我獨自一人在那旁上演每年上演的老戲碼,似乎在滿意我終於學會了這套傳統劇目。收紅包不情不願,可送紅包卻恰恰相反,同樣的劇目,要反過來表演,才能盡得精髓。就是這樣,每次要先推辭別人的好意,再想方設法把自己的那份心意塞到對方手中。在這角色的轉換中,過年也因此變得刺激而有趣起來。

恍然如夢,已經過了多少個年。

年,又一次準備着敲打歲月的大門。

——題記

早上起來,剛打開電腦,大美女的電話打進來,說是要回老家過年,去和父母兒子團圓,過完年把兒子帶回來,了去思兒之苦。放下電話看看羣友在說,在逛街,在採購年貨。哦,真的要過年了,雖然過年和平常日子的差別越來越小,記憶中的年味越來越淡,但過年仍是每個人心底無可替代的那個最深的情結。

小時候,過年就是一入冬就盼望着的新衣裳,只因平日裏,總是穿着哥姐穿舊、穿小、穿得補了不只一個補丁的衣褲。那時的新衣服通常會做得又肥又大,都會穿到褲腳處、袖口處接過不只一圈的“年輪”之後,再象傳家寶一樣傳給弟妹。記憶中,似乎就沒穿過非常合體的新衣服。那時候的那句精典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被精緻到每個人的心底。而那句“誰家過年都吃餃子”成了物質靠糧票、布票、肉票等等各種憑票供應時代的一道不變的風景。而那一進臘月門就響起的零星的“小鞭”、“二踢腳”的聲音,則是孩子們從大人手中獲得的一分、兩分、幾分錢而積攢出的可以共同分享的童年歡樂。至於大人們在餃子裏包了些什麼;新衣服的錢是否是從年初就開始籌劃;除夕那天門上貼的紅對聯是從單位求人情要的大紅紙,再求能寫得一手好看的毛筆字的人怎麼寫出來的……孩子從不知道。孩子們過年的快樂只停留在有新衣裳穿——不管它是不是合身;有餃子吃——不管那餡裏包的肉是多是少;有鞭炮放——不管是聲大還是聲小,只要能聽到那響聲……

十五歲那年,同媽媽去了山東,在那裏過了第一個異鄉的年。在那裏,經歷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看到了爲了過年而特意蒸的大饅頭,那饅頭在十五歲的少女心中浮現出很多美妙的想象。那碩大的白如雪饅頭的中間,又都包着相對黑些的饅頭芯。那饅頭大得須兩隻手來捧才行。

第一次看到姥爺帶領着他們全村的老者們共同商議着族中的“祖子”怎麼排、怎麼寫,哪個該添上,哪個該怎麼改。還天真的問舅媽:“那上面爲什麼沒看到您的名字啊?”本以爲是在提醒着舅媽別落下一種榮耀,卻遭來了舅媽的極其不快和媽媽的訓斥。這才知道,能上“祖子”的名字都是已逝去的先人。但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山東口中的“祖子”是不是這兩個字。反正記憶中那時看到的各家各戶的“祖子”中屬姥爺家的最好,那上面的名字最多。

第一次看到一些在當時還被稱爲“封建迷信”的除夕祭祀活動。看着參預活動的所有人面上那莊嚴和神聖。親眼見到了那一跪到底,俯首磕頭的膜拜。

第一次,在村裏的禮堂裏,和表姐們擠在人羣裏,站着看了首屆春晚。那滑稽的小品《吃雞》笑了好幾年。

第一次被告知,無論除夕守歲到幾時,初一早上都要早早走出門去給長輩拜年,與所見的所有的人互問:“過年好啊!”那問候發出的越多,迴應的越多,得到的祝福就越多。

第一次知道過年的時候,那鞭炮聲不再僅僅是孩子們的歡樂所在,而成爲一種攀富的炫耀。

……

記憶中年味最濃的是:一家人無論尊長幼小都穿着合體的且是自己非常喜歡的新衣服,守着爸爸媽媽張羅了一些時日的一桌豐盛的飯菜,看着“春晚”,舉着酒杯。門外,是製作精美的燙金春聯,房檐上掛着火紅的燈籠,空中飛舞着禮花的絢爛,而那曾經的小鞭和二踢腳被分不清個數的鞭炮齊鳴取代。

三十五歲的時候,在杭州親戚家過年。那個年可謂極其豐盛,有些奢華。單說那除夕夜的鞭炮吧。從第一聲鞭炮響起,只幾分鐘的光景,你就分不清那鞭炮聲的個數了,那是整個世界的共振、共鳴。相伴的空中飛舞的煙花,也只給你十幾分鍾來欣賞,之後就“對面不相識”了,只剩下滿眼的煙霧迷漫……但,總覺得遠沒有小時候那零星的小鞭聲帶來的歡樂多……

現在,此時此刻,心裏想的不是怎麼去辦置年貨,而是想着,能和父母在一起,能和兒子在一起,就是過年了。而今年,父母去了杭州,兒子說是要在他姑姑家過年。突然覺得自己象無根基的浮萍,一下子再也找不到心底對過年的感覺。

過年,就是沒有任何藉口的必須回家看看,雖然四處漂泊得越來越遠;過年,就是和家人一起圍坐在一起吃年夜飯,雖然平時吃得或許更好;過年,就是和親人相守着看看春晚,雖然那晚會越來越沒有看頭。

以前總是渴望過年,因爲只有在過年的時候一家人才有機會聚在一起,爸爸常年在外務工,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爲生活所迫。我清楚地記得那時的感覺,沒到初一的時候,總是慶幸離開學還早着哪,毎多過一天都是一種僥倖,因爲每一天都像是用珍珠穿起來的手鍊,晶瑩剔透。等到過了初一之後的每一天就像滾雪球似的,任憑我怎麼抓也抓不住,只有萬般無奈地等待着開學的鐘聲,等待着堆積如山的書本,作業緩慢地整理起我飄落的心情,等待着小小的書包沉沉地裝載起我飄飛的想念。元宵的炮竹聲聲聲入耳,只可惜今夜月圓人未圓。

後來結了婚,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時的感覺,甚是落寞,想念。我不會招待客人,爲了避免尷尬,我只得跟隨着你來我往的摩托車隊伍,串親訪友,即使外面下着大雪,寒風刺骨。那時候的每一天似乎都過得很慢,很慢,特別是初一,每分每秒就像天上飄落的雪花那樣,緩緩慢慢的飄着,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卻緊緊地包裹着大地上的一切,包裹着來來往往的人羣,誰也逃脫不掉。這些飛舞的雪花不小心飄進了我的心裏,於是我的心裏也開始飄落起漫天的大雪,直到眼淚奪眶而出。可是,初一是不能掉眼淚的,因爲掉眼淚意味着不吉祥,所以只能招來無意的斥責。我知道,過去在自己家裏的時候,我即使過年的時候把滿屋的客人轟出門外,大家也都不會怪我,媽媽也只是埋怨,萬不會有意無意的斥責我。他們都知道我喜歡安靜,後來不知怎麼得脾氣變得古怪,暴躁,大概是求學的道路上遇到了不小的打擊。

現在,有了孩子,萬般無奈,萬般思念在心頭,可是現在離過年很早的時候,我便悄悄地泛起憂愁。也許只有在城市落了根,纔算有真正的家,纔可以隨時來隨時回,不用在意房東的臉色,不用憋在家裏犯愁,不用想着怎麼去應酬那些自己並不喜歡的鄰居,陌生的客人。也許,或者,永遠都沒有屬於自己的家,永遠。

而後爸爸媽媽在一起上班,哥哥也在附近幹活,偶爾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媽媽還是像以前一樣在廚房忙着做好吃的改善生活,爸爸高興地在院子裏忙這忙那,哥哥無聊的一邊撥弄着手機,一邊看着電視,聲音還像以前一樣放得很大,站在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哥哥的手機換了一個又一個,一個比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還像以前那樣霸氣,土豪。哥哥的房間裏還是陳列着那個搞活動送的破電腦,與我的電腦桌,凳子搭配在一起,還不是多麼地相得益彰。唯一不同的是牀頭多了個菸灰缸。數不盡的菸頭塞滿了菸灰缸,只能向牀頭,電腦桌蔓延,甚至揮灑到了地上,就像數不盡的嘆息,數不盡的無奈在一個人的內心深處肆虐,終於阻擋不住,無可遏制地在偌大的房間裏瀰漫。生活的心酸恐怕只有菸頭最爲懂得吧。哥哥再也不用爲媽媽偏愛我而生悶氣了,反而是一年年的歲月徹底顛覆了他過去的生活模式。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我不在家的那些數不清的日子就像是眨眼的功夫,就像是大家一覺醒來睜開眼,我還在那裏,一切都沒變,不過是做了一個夢。大家好像都瞬間忘記了那些分開的記憶,那些落寞傷感,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從前,很久很久以前。

不是過年,勝似過年。不想流淚卻還是逃脫不了歲月無情的變遷。屬於我們自己的時代很快就會到來,可在那個時代又會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爸爸媽媽會慢慢變老,過去的那個小家庭會離我越來越遠,直到也像滾雪球一樣,我怎麼抓也抓不住。

如今,天天都有假期,天天都在過年,卻怎麼也找不到最初的感覺。

年三十的早上,老岳父的電話不停地打來,一遍又一遍地催着我們快點。由於,我的父母都不在了,這幾年我們一直都在岳父家過年。岳父岳母,心地慈善,怕我們一家三口在家過年孤單,年年邀我們去他們家。老婆不停地答應着“馬上”。她深知老父親性子急。

臨走,老婆的弟弟突然打來電話,央求老婆回家時跟父母好好解釋一下,他要跟他的媳婦去他的岳母家。老婆說:“你是主角,不回家怎麼行?何況爸的身體……”老婆有些嗚咽。岳父上了年紀,身體狀況極度不好。說句難聽的,恐怕有今天沒明天的。老婆的弟弟,離異。有一個兒子,住在岳父家。如今,他又找到一個媳婦,生有一女。這個媳婦,目無尊長。結婚二年多了,只來過婆婆家一次。公公病重住院,身爲兒媳的她,不但醫院一趟沒去,連個電話都沒問候一聲。老弟幹木匠活很累,她做的菜天天幾乎都是素的。眼裏除了錢,誰也不認識。老弟爲了討好老婆,只能冷落自己的父母。

老婆很委婉地向父母說着老弟不能回來過年的原因。父母心裏難過,想到可憐的兒子,又能說什麼。只說想小孫女,不知明天能否抱來!看着岳父岳母難過,我急忙過來插話打諢,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這時,老婆的大哥來了。老婆嘴急,揹着父母說起了老弟。大哥很氣憤,抄起手機就撥通了老弟的號碼。氣憤歸氣憤,自己的老弟,當大哥的又怎能忍心。只是簡單地告訴老弟,好好陪媳婦,父母這邊讓他放心。老弟在那頭連連地答應着。

下午了,我們開始忙着做飯,雞魚肉蛋,蔬菜種種。我忙着洗菜,大哥忙着切肉,老婆不停地翻炒,剎那間,菜香瀰漫整個小屋,我們都沉浸在過年的味道里。

菜擺放好,大家剛坐定,老弟突然回來了。

一家人喜出望外,暗誇老弟有心。

老兩口見老兒子回來,急忙拿筷子,遞碗。我們也都招呼老弟坐下,找杯的,倒酒的,遞煙的。老婆邊給老弟夾菜邊問:“後悔了?就應該回來陪陪爸!”老弟支支吾吾,臉上掛着比哭還難看的笑。“怎麼?讓人家給煮了!”大哥也關心地問。老弟長嘆一聲……

老弟剛開了一萬塊,全部如數交給媳婦。媳婦看見這麼厚一打,自然眉飛色舞。於是,命令老弟跟着她去她媽家過年。老弟不敢違拗,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臨去時,媳婦堅持讓老弟再掏出五百塊錢,給她媽過年。老弟說,自己只有四百了,讓媳婦從那一萬里拿出一百。媳婦勃然大怒:“沒錢,你幹嘛去我媽家?”老弟分辨說:“那一萬不是我掙的嗎!”“是你掙的又怎樣?就是不能動!”媳婦嗓門越來越高,後來竟是大罵起來。

也是罵得越來越難聽,被逼無奈,老弟一把搶過兜子,摸出那一萬塊,悻悻離開。“有種,你就永遠別回來!”媳婦依舊在怒罵……

原來兒子不是特意趕回來陪自己過年的。岳父岳母黯然神傷,看着可憐的兒子,責備的話自然說不出口:“好好吃飯吧,別想那麼多!”

岳父岳母在安慰。

大哥大嫂在安慰。

我和老婆也在安慰。

在北京的一輛公交車上,聽到三個農民工聊天,一個說:“一說過年,我就害怕。回一趟家,攢了一年的錢就全沒了。”另一個說:“可不是嗎,七大姑八大姨,哪個不得去看,而且禮物要多拿,孩子們的壓歲錢也得多給,因爲在親戚朋友們眼裏,我們是在外邊掙大錢的人,出手如果不大方,人家就會笑話咱。”還有一個說:“你們還沒算路費呢,一去一來,一個月的工資就搭進去了。”

害怕過年的人很多,比如大齡單身男女、債臺高築的老闆等,但最值得關注和同情的,還是農民工。他們漂泊在外,辛辛苦苦,只盼着過年回家,與親人團圓。只是這回家的“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其一是交通費。絕大多數的火車,都變成了高鐵,票價也跟着翻了幾番。要回家,就得坐,能買到票,就算不錯了。倒來倒去的汽車,也不省錢。如果着急了打個出租,幾十大塊轉眼就沒了。

其二是禮品費。過年最重要的項目之一就是拜年,拜年就不能空手,何況你是從城裏歸來,拿的禮物不貴重,人家就不會高興,所以給每個人買禮物,都得精挑細選。爲了讓對方喜歡,就要捨得花錢。

其三是孝敬費。孝敬父母,天經地義。父母把子女撫養成人,就盼着子女能夠成就一番事業,自己也便老而有靠。而且很多的父母,都幫兒女在家裏照看孩子,既操心,又費力。過年多給他們一些錢,也是兒女的一點心意。

其四是壓歲錢。過去是三十五十,現在動輒一百二百,甚至幾百上千。表面看,你給我家孩子,我給你家孩子,大家平等交換,但沒孩子的和孩子大的,就會“支出”遠遠大於“收入”。有很多人,僅這一項,就花去三五千元。

其五是裝備費。過年回家,總得買套新衣服,買雙新皮鞋,東西裝不下,還得買個拉桿箱或者大提包。還有老婆和孩子的衣服,更得買好,因爲在老婆的眼裏,你心裏有她沒她,這可是一個重要的考驗。

其六是吃喝費。過年的.主要節目,就是吃吃喝喝,大吃大喝,今天吃你,明天吃我,但所有的雞鴨魚肉和酒水飲料,都是花錢買來的,不是你買,就是他買。吃的喝的,都是白花花的鈔票。

有人曾經在網絡上提問,過一個年,你花了多少錢?結果有的說花了幾千元,有的說花了幾萬元。當然,這些錢都不是白花的。正如高爾基所說:“給,永遠比拿愉快。”自己雖然花了錢,但給親人、朋友和鄉親們帶來了快樂,也是非常值得的。只是,每一個農民工和打工者,收入都非常有限,他們的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平常過日子,也總是精打細算,而一到了過年,就很容易無奈地被捲入過度消費和過度支出的漩渦。

有什麼辦法呢?首先,是不要欠薪,敬請有關企業,在年前把農民工的工資獎金足額開齊。其次,有關部門和企業能不能組織開通一些農民工的專車和專列,通過集中接送,讓他們減少一些出行成本。更重要的,應該倡導一種時尚而節儉的過年清風,比如旅遊過年、團拜過年等,既增進親情、友情和鄉情,又可以減少一些個人開支。

作爲農民工和在外打工的年輕人,則需要保持清醒和冷靜,千萬不要因爲過年,就被衝昏了頭腦,在花錢上不要攀比,在吃喝上不要逞能。無論在什麼場合,展示自己的見識和智慧,都比展示個人的財富和酒量,更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

過年吃點兒喝點兒,如果都是自家人,過節的東西都準備出來了,不用費什麼事,越是到了過年越是吃不了多少,喝點兒酒就更吃不了多少了,不用搞得多麼複雜,吃不了剩下那麼多飯菜,下頓還得吃剩的,再做多了還得吃剩的,忙活了半天吃不了多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累嗎?有這個工夫歇息歇息好不好?過年搞得比上班還累,這是得不償失,不划算。

現在不像過去了,如果倒退三十年,我這個歲數的人也都是兒孫滿堂了,現在想滿堂也不行,北京七九年搞得計劃生育,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孩子,不管兒子女兒就一個,最終的結果造成我就有姑娘一個,多一個也沒有。爺爺是做不上了,孫子是絕對沒有指望了,現實就擺在眼前,還談什麼兒孫滿堂?父母大人早已不在,過年就是哥幾個湊到一起兩天,其他的時間就是一家三口,有的時候還是一家兩口,吃—吃不了多少,喝—喝不了多少,熱鬧也熱鬧不起來,也好圖個清靜,好在我是一個熱鬧也行,清靜也行的人。大過年的天天都喝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暈頭轉向,腦子也不靈光,還寫什麼東西?

要是今天喝多了,我也就不會說什麼過年了,腦子裏都是酒精,也冒不出來這些文字。我喜歡過年的熱鬧,同樣我也喜歡清靜。這樣不錯,這樣很好。

時光如流水匆匆而逝。轉眼,又一年接近尾聲了。看着窗外飄飛的落葉,我不禁回憶起小時候過新年的景象來。

記得那一年,我大概十歲。除夕這天,家裏可忙碌了。媽媽買來一副對聯,站在大門外比比劃劃的。“春回大地人間暖,綠染乾坤萬物蘇!”我興沖沖地跑過去問,“媽媽,你要幹嗎?”“貼春聯唄!過年了,貼上這個才喜氣!”媽媽笑盈盈地回答。我趕緊幫忙,和媽媽一起把春聯端端正正地貼到了大門兩邊。貼好以後,擡頭一看,呵呵,真漂亮!紅紅的大字“照”得我心裏暖洋洋的。 貼完了春聯,媽媽便一頭扎進廚房預備起年夜飯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時從廚房裏傳出來,想必媽媽正在指揮鍋碗瓢盆演奏一支交響曲呢!陣陣香味飄來,饞得我不住咽口水,真想趕快嘗一口。

好不容易等到了開飯,一碗碗美味佳餚上桌啦!雞、鴨、魚、肉、蔬菜、海鮮……全齊了,看得人眼花繚亂。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和我都歡歡喜喜地圍坐在一起,高高興興吃起了年夜飯。我饞了半天了,一上桌,便像小饞貓似的狼吞虎嚥起來。“慢慢吃,小心噎着!”媽媽夾了塊雞肉放到我碗裏,“吃了雞肉,就又長一歲啦,可不能像以前那麼不懂事了!”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如果吃了雞肉就要長一歲,那我希望爺爺奶奶不要吃雞肉,那就永遠不會老啦!”大家哈哈大笑,爺爺奶奶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我又給爺爺奶奶各夾了一塊鴨肉,說:“鴨肉吃了不會老,你們多吃點!”爺爺樂呵呵地說:“咱們貝貝真孝順!”奶奶呢?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一朵花! 全家邊吃邊聊,其樂融融,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溫馨、歡樂的氣氛。吃得差不多了,我往窗外一看,呵,家家燈火通明,大概都在吃團圓飯吧!“哧——噗!”一串煙花升上天空,五彩繽紛的焰火把整個夜空都照得絢麗多彩,彷彿在預祝新的一年會更加美好!

我呆呆地看着,陶醉在這歡樂的海洋裏……

過年了,家家都喜氣洋洋、張燈結綵,我們家也不例外。

大年三十那天,我就和爸爸媽媽來到奶奶家。早上,大街上人山人海,總是有“哐”、“叮”的聲音。我很奇怪地問姐姐:“姐姐,這麼多人在幹嗎呢?”姐姐笑了笑,但沒有說話,於是我就使全身力氣擠進人羣,原來有一對人馬正在舞龍燈。舞龍燈的叔叔阿姨們穿着整齊的白衣服和紅褲子,他們抓住龍燈,龍燈連綿起伏地擺動着,鑼鼓聲也伴隨着龍燈。他們正穿過每條街巷爲人們祈禱平安。這時,我們跟着隊伍來到了河邊,他們正圍着河邊的大船,祈禱事業興旺。龍燈結束了,我們聽着那遙遠的鑼鼓聲,注視着那隱約的身影。

晚上,我們一家人坐在凳子上,吃着團圓飯。吃完飯,我們站在樓上的陽臺上看着樓下的煙花。第一個放的是花籃,花籃是由六個圓孔組成的,花籃先“茲”的噴起了火花,突然“砰”的一聲飛上了天空,炸成了許多五顏六色的火花,就這樣噴了六次,好像正在爲人們祝福呢!姐姐覺得好看,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蝴蝶王,姐姐急忙點燃,抓在手上,“撲”地一聲,煙花向一隻輕盈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最後“啪”的一聲,分成了許多個火花,在天空中慢慢地,輕輕地,飄落到地上。我又拿出一個金玉滿堂,拿在手上,“砰”、“砰”,十聲炮響,響徹夜空,象徵着我們吉祥如意、幸福美滿。

天空漸漸黑了,我們全家到房間裏興高采烈地看着春節晚會,說說笑笑,多麼愉快的春節呀!

明天就是新年了,距離傳統節日裏最隆重的春節,也不過一個月不到的光景;說的是把“二十三”過小年的話。“年”清晰着模糊着記憶,搭上了“隨想”那根神經,是川流不息不捨晝夜的流淌……

一年又一年,歲月不會就此變老,所謂的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僅是人對時光易逝的遙寄與懷想。那麼關於年的隨想,也僅僅是隨便的思緒,遊走不定的思想,盛在年的甜酒裏發酵醉人!豈有她哉?

盤點有點生氣的生活,說明自己在過去的一年幹了些自己想幹的事兒,也幹成了自己相對完美的事兒——屬兔的人,都是追求唯美的。實在覺得“生氣”扎眼,是想着生氣還有另外的意義;和同別人較勁兒惹得自己心煩意亂無媽聯繫!活自己的日子,就是加上活“我自己”的日子,在語法上也並沒有多少毛病,不值得在“解說中生生去掉的!任何語言離開了語境,有啥意思能品出啥味道?不得而知。

幸福不是一種感覺,其實過的生活已經很幸福了!感覺到幸福已經不太準確了,那應該是享受幸福。現在要和過去“小時候“相比,真的是”天天在過年“。

因爲昨晚睡得早,夢也多,一個連一個過電影,純粹的意識流組接,完全的生活小片段,不連貫沒主題,大腦那左半邊歇了另一邊還不停止!不知道是睡的好還是不好?沒有瞌睡自然醒,早上五點起牀。清冷月光,清爽的風,冬月還是涼了……敲着鍵盤的手,木木的,捧起茶杯暖暖手,連起“關於年的隨想”念想。

不去說“年”是一種妖怪,是很傳統的說法,誰說的已無從考證了,帶着深深的圖騰崇拜印痕,算一種年的隨想。還有與此相關聯的除夕,爆竹聲中一歲除,那“除”也是要除掉“夕”這個怪物;用鞭炮用桃符用人們可以想見的任何東西;畢竟年久日深,過年的習俗可說是五花八門,林林總總。想想陰歷年的最後一天“除夕”,人有多麼依戀,又有多少憧憬?是說不清的,惜時如金吧!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寸金丟了有處找,光陰丟了無處尋!把時光當成“怪”是永遠都除不去的……

總有自己不懂的東西,總有自己要努力學的東西。新年說來就來了,這是“洋歷”年!不知道和“陽曆”對應與否?很多這一年沒幹完或者沒幹成的事兒,都要等過完年再說了……

明年是本命年,自然還是順其自然,該幹嘛還幹嘛,無它哉豈有她哉?走在路上,希望在路上;生命的細節也都在路上,芳草萋萋,古道新綠,不經意的回首一不小心就是風景。人其實就在風景中打理滿意或是不滿意的日子,如此簡單,如此現實。

泡一壺“春酒”,兌上甜棗、荔枝、桂圓、杏仁、陳皮、枸杞、花生、麥冬,用蜀黍高粱稻穀酒浸泡一個月,喝出“八寶酒”的味道——爲來到的春節,萬紫千紅的節日,乾杯!祈福!祝賀!

假期沒有來臨之前,一直盼望着盼望着……

等真正來臨了,也沒有那種狂喜,就我而言,反倒有點淡淡的失落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工作已成習慣,少了它有那麼點不自然。

假期中的時間往往是飛逝,很快就會面臨假期的結束。這時回頭看看,發現假期確實一天一天地度過,倒是每天的日子很懶散。

今天就是春節後上班的第一天(初八)。無可奈何結束這個假期,心裏還是有一些不情願,從早上懶懶散散的到現在,心情隨筆·春節後第一天上班更困了,想睡覺,典型的假期結束綜合症心情隨筆·春節後第一天上班!

新的一年,新的追求,新的一年,新的期盼,新的一年,新的氣象。時間總是過得太快,轉眼間又快過年了,雖已不再年少,可對年味的期盼不由自主的涌進腦海,產生憧憬。

穿新衣,放鞭炮,這是兒時對過年最大的嚮往。記得兒時離過年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時,家裏的大人小孩就開始準備了。給家裏的每個人準備一套新衣服是必不可少的,這也是我那時盼望已久的。由於兒時家庭條件不好,平常家裏很少給我們買新衣服,也只有過年時,父母纔會把一年的積蓄拿出來一部分給我們買衣服,兒時卻有個攀比的心理,看誰的新衣服漂亮帥氣。那時過年穿着新衣服會走完這家串那家,一是給長輩們拜年了,二是展示一下新衣服,心裏美得很呢。

年前上街隨父母購置年貨,是我比較嚮往的事,這時學校已經放假,母親就會帶上我,把過年所有要準備的東西列個單子,到集會上購買,我就跟在母親的身邊提東西。在這一天,母親會把鞭炮、糖果、肉等物品一次買好,到中午母親會帶我在街上吃午飯,通常也就是一碗燴麪或是一碗涼皮,這已經是兒時最奢侈的事了。因爲平時從來不趕會,更別說在街上吃飯了。

記得兒時過年,家裏從臘月二十三就要開始準備了,每天都有安排:掃房子、蒸饃饃、包糉子、煮肉、包餃子等,直到年三十,纔算忙完。農村過年有講究,在正月十五之前不準幹活,要吃現成的,用現成的,這纔是真正的“休息”。在正月十五之後,年纔算過完。年後家家戶戶就要準備下一年的生產、生活了。

給長輩拜年是過年時最重要也是最快樂的事情。在大年初一天還不亮時,小夥伴們就相約結伴挨家

挨戶給長輩們拜年。這時長輩們都會給我們壓歲錢,祝我們新的一年快樂成長。拜年也不只是嘴上說說,而是見到長輩就要跪下磕頭,一般是三個。一個年過下來,收到的壓歲錢基本上就夠開學的學費了。

隨着現在的生活越開越好,年味也變得越來越淡。現在過年也不用像以前要準備那麼多東西,況且現在平日的生活比以前過年的生活還要好很多,新衣服、好吃的也不再是過年時才能得到,所以對新年少了兒時的那種期盼。

過年就寓意着辭舊迎新,在20xx年願每個人都能有新的發展、新的追求、新的收穫。

一年一度,從不失約的“年”,再一次如期蒞臨鄉村農家。

今年的“年”,似乎來得有點倉促,有點潦草,農家人大多還沒有從陽曆新年的閒適與散淡中緩過神來,舊曆的“年”,便靜悄悄地登堂入室了。農家人的年,不像城裏的年那般火熱,那般豪放。城裏人過年,又是趕廟會,又是唱大戲,又是舞龍獅,又是辦展覽,花樣百出。

鄉村過年,講究的是一種平實,一種隨意,一種從容,不張揚、不擺譜、不虛榮,自娛自樂。四里八鄉透着年味,像紋火熬出的老湯,總是在人們尚未十分留意的時候,靜悄悄地透出香來。就連那些準備在大年前後火一把的農家小店,在進年貨的時候,也是悄然不覺中進行。等開始意識到年關將近的時候,那些琳琅滿目的年貨,大紅的喜慶,早就擺滿了貨架和櫃檯。

年三十到了,鄉村依舊平靜如常。農家人過年所有的儀式,都是在一種悄無聲息的秩序中進行。紅春聯是悄悄貼上的,紅燈籠是悄悄掛出的,財神爺是悄悄被搬上供桌的......這一切裏透出的絲絲喜慶氣息,也都是淡淡的,像自家土法釀製的谷酒。只有孩子的追逐,驚慌了村子的狗,不時提醒,真的是過年了。

城裏過年講熱鬧、講排場、講檔次,高蹺滿街踩,扇子滿街舞,鑼鼓滿街敲,綵綢滿街耍,彩旗滿街飄......要麼就是拖家帶口,一家老小趕大集般一股水地往那些人滿爲患的風景名勝區擁擠,說得時尚點是旅遊過年,說得粗俗點是湊熱鬧,受累不說,有時還會憑空惹出一肚子的閒氣。

農家人重年俗、重禮儀、重傳統。過年忌諱遠行,忌諱奔波,連遠在萬里之外的遊子,也得在年前風塵僕僕地往家趕。農家人過年,圖的是個團團圓圓,圖的是個家人團聚,無論老小都得守在家裏,守在父母雙親身邊,做年糕、殺年豬、辦年貨。年關要大掃除,要除舊迎新。除夕夜的飯是團圓飯,得精心準備上八葷八素的一大桌,得一家人圍在一塊熱熱乎乎地吃喝。吃年夜飯前,還要由一家之長領着大夥拜祭祖先,敬奉家神。萬不能像城裏人過除夕,爲圖方便,圖省事,隨便找個酒樓飯館什麼的草草了事,讓祖先捱餓,讓家神冷落。

農家人最講究的是守歲儀式,它充滿了一種特別的溫馨。窗外是滿天的寒星,屋內是溫暖的爐火。全家人聚在一起,泡一壺濃茶,溫一蠱小酒,喝着、呷着,或總結過去一年的得失,算計未來一年的生計;或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談心敘舊,一起等待新年的來臨。旁邊的春節聯歡晚會是央視送的年大餐,但一家人誰也不把心思全放在上面,難得聚在一塊重溫親情的機會,這遠比聯歡晚會更有吸引力。年初一要趕早開財門,然後是挨家挨戶地拜年。初二開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每天不是走親戚,就是相邀上平日間相處融洽的鄰里街坊,輪流做東家。

城裏人過年,重形式,重表演,花樣迭出,怪招連連。農家人過年,則追求的是一種感悟,注重的是一種心態,講究對一種民俗文化的傳承。

城裏人過年,像喝酒,求一個醉字。農家人過年,像品茶,重在一個味字。

1965年那年冬天,快過年了,家裏沒有肉吃,怎麼辦呢?聽朋友說可以到戈壁灘套野兔子吃兔子肉,於是,我就跟朋友學着做了幾個套野兔子的夾子,跟着他們去了72公里處的東戈壁灘,500米一個,把夾子下好。

三天以後的一個下午,我騎着自行車就從一二八團10連去72公里處的東戈壁灘找我提前下好的夾子,看看套了幾隻野兔子,沒想到,到了地方後,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鵝毛大雪,等我找到我下的夾子後,一看5個夾子共套了3只野兔子,滿心歡喜,高高興興的帶着兔子往家趕,心想,這下家裏可以好好過個年了,沒想到的是走着走着,盡然迷了路,那天是零下29度,太冷了,我在戈壁灘裏饒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回家的路。

等回家後一看,腳上凍紫了,還起了幾個大泡,好癢好癢。雖然腳凍壞了,可是我家卻過了個有肉吃的好年,家裏的孩子和老人特別的高興。

17年匆匆已過,猶如之前幾十年春夏秋冬的輪迴,有悲有喜,有成有敗。

事業方面重新再來,追隨內心,只做感興趣有意義的事情,不要隨波逐流,得過且過,但也不易,有太多東西需要去斟酌推敲,想要做出成績真是得下一番功夫。對於成敗,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成就算好,創造屬於自己的精彩。

感情方面起起伏伏,有退有進,總體在進算好,沒有孤立的情感,只有平衡好生活各項爲好。

回家過年已成習俗,但今年也有點不得意,有點厭倦年的輪迴,不想回,跟自己叫把勁,得幹出點事情來。家裏人多也不需要我。

年近三十,居然對社會發展知之甚少,終於意識過來,抓緊時間瞭解,人生易蹉跎,再活三十年不改進只能原地徘徊。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事業就無法生存,若只爲一個人混口飯吃就不該去戀愛,醫生自己活得了!撐不起一個家就不該跟女人談什麼未來!不懂教育生小孩都是隨波逐流,階層固化永無止境。價值觀扭曲,跟社會發展規律不統一,只能痛苦的被命運折磨,也是被自己的無知和慾望折磨,庸人自擾。

倘若學習不是爲了優化生存質量,不是爲了輸出,提供更多價值,只是爲了享受別人的勞動成果,也很可恥,陶冶情操若只爲自己爽,就太自私。迷失在獲取知識的海洋裏也很可怕,一輩子也看不了無數書,培養自己的志趣活出精彩纔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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