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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悍女醫生異世穿越,一刀斷渣男命脈,從此惹上大麻煩。
被迫捲入朝堂後宮的暗黑漩渦,守護殘廢無能的夫君,
對付笑裏藏刀陰狠毒辣的王爺。
滅親族,玩陰謀,炫醫術,
她叱吒風雲,驚豔衆人。
衆人嗟嘆:鳳華絕代,卻守着無能殘廢病王爺。
等等……誰說他夫君是個廢物來着?
蕭長歌放下茶杯,看向蒼冥絕。
臉上有笑容,眼神中卻是探究。
“我就想知道,王爺你會不會放過我?”
蒼冥絕面具下的表情微微一怔。
一雙墨瞳閃了閃,回道:“本王如此無用之人,就算放過你,也沒有能力保護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氣氛變得更加冰冷。
但蕭長歌卻不害怕,身體輕巧一轉,突然揭下他覆面的面具。
蒼冥絕未料到她竟有這麼一招,眼底的怒火頓時燒了起來。
真是找死,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尤其是那種大驚失色的表情。
他的手在寬大的袖袍中緊握成拳。
在看見蒼冥絕的真容後,蕭長歌微微一驚,隨即將驚色掩去,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面具下的蒼冥絕,半張臉被燒燬了,臉上的疤痕交錯很是猙獰,而另外半張臉卻很是俊秀。
“誰讓你……”蒼冥絕蒼白的手指,死死的握着椅手。
他避開蕭長歌的目光,臉上的怒色依稀可見。
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
蕭長歌沒有理會蒼冥絕的憤怒,只是以一個醫生的職業素養回道:“這臉上的燒傷有十年了吧?”
十年,蒼冥絕的腦海,浮現出十年前的那場大火。
那樣妖豔的顏色,讓他一輩子也沒法忘記。
所有的厄運,從那一日開始,便無止境!
想到往事,他的眼神中帶着痛苦,還有漫無邊際的冰涼火焰。
蕭長歌察覺到蒼冥絕情緒起伏。
她認真地看着蒼冥絕,輕柔的聲音道:“深呼吸,放鬆心情,什麼都不要想。”
蒼冥絕下意識的跟着蕭長歌的聲音去做。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讓那些記憶慢慢散去。
隨着蒼冥絕氣息平復,緩緩睜開的眼睛裏,恢復了幽深。
蕭長歌鬆了一口氣,歉疚道:“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不過你放心,無論是你臉上的傷,還是你心中的傷,我都可以幫你醫治的。”
蕭長歌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孤獨。
蒼冥絕輕哼一聲,別過頭去,目光落在那還插着蒼雲暮命根子的匕首上,眼神中帶着不屑。
“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你這條小命吧。”
一語驚醒,蕭長歌忽而吐吐舌頭。
“我差點忘了。”
說着坐回原處,看着蒼冥絕又重新戴上了那鬼王面具。
“如果讓臨王說是自己斷了命根子,這樣,是不是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蕭長歌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蒼冥絕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側頭看着她。
卻見蕭長歌起身打了個響指道:“就這麼辦。”
說着拿着那匕首,走到牀榻前。
蕭長歌掐了蒼雲暮的人中將他弄醒,從他口中掏出被他咬的沾了血的白帕扔在一旁。
醒來的蒼雲暮只感覺下體疼的要命,他掙扎着起身卻不能動,一雙狠毒的眼睛盯着蕭長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蒼雲暮痛的渾身冒汗。
蕭長歌秀眉輕挑,對着蒼雲暮笑了笑。
然後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蒼雲暮的眼前輕晃。
“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做了什麼。”
蒼雲暮看着她的手指不停的晃動,腦海中跟着混亂起來,問道:“我對我自己做了什麼?”
蕭長歌幽幽一笑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你爲了練就葵花寶典裏的武功,揮刀自宮了。”
蒼雲暮跟着她的聲音喃喃念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我爲了練葵花寶典的功夫揮刀自宮了。”
“對,就是這樣。若是別人問起,你就這麼回答,記住了嗎?”
蕭長歌問道,聲音中帶着蠱惑的味道,彷彿有魔力一般。
“記住了。”蒼雲暮雙眼無神的回道。
蕭長歌暗自高興,想要當一個出色的醫生,不僅治病救人,還要醫病醫心。
所以,她平日還兼修心理學及催眠術,並且小有成就。
通過催眠,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你困了,那就睡吧。夢中一定要記得,葵花寶典,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蕭長歌說着,看着蒼雲暮閉上了眼睛睡去。
蒼冥絕不露聲色,將全程看在眼底,不由得心生疑惑,這蕭長歌演的是哪一齣?
“好了,王爺,你讓人將臨王送回去讓太醫診斷吧。不過我估計,這王爺後半生要變太監了。”
蕭長歌忍着笑意,心情大好。
穿越的第一天,教訓了一個流氓,她覺得很有成就。
這一切都歎爲觀止,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不可思議。
“你確定這樣能行?”
蒼冥絕冷聲。
蕭長歌點點頭擡頭道:“我保證明日醒來,臨王自宮一事與我們無關。”
蒼冥絕冷哼一聲,對着門外喊道:“江朔。”
話落,一個身着王府侍衛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
江朔對着蒼冥絕微微一禮。
蒼冥絕道:“將臨王送回王府,讓人去請太醫,然後通知皇宮裏的人,就說臨王自宮了。”
江朔有些詫異,目光落在躺在喜榻上的蒼雲暮。
他穿着的紅色喜服身下,被鮮血染得更加的紅豔。
“是。”
江朔走過去,看見牀榻上的匕首和被割下的命根子,還是詫異了一下。
然後掏出一方手帕,將兩樣東西包了起來,然後抱着昏過去的蒼雲暮走了出去。
江朔離去,蕭長歌舒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染血的喜榻。
然後掀起被褥仍在地上,回頭對着蒼冥絕道:“夜深了,你不睡嗎?”
蒼冥絕盯着他,眼睛中沒有絲毫暖意。
“希望今天不是你的最後一日。”
蕭長歌無謂地聳聳肩,朝着蒼冥絕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身子摸着他的腳。
“你做什麼?”
蒼冥絕看着蕭長歌的動作,眼睛欲噴出火來。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
蕭長歌檢查了一下蒼冥絕的腿,竟發現是被人挑斷了腳筋,年歲也有十年之久,應該是和臉上的燒傷一起的。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挑斷了他的腳筋,還將他的臉燒成這個樣子?
蕭長歌起身擡眸,看着蒼冥絕問道:“那些嫁給你的女人,被臨王玷污後,是自殺還是你殺的?”
蒼冥絕擡頭與她的視線相交,冷啞的聲音道:“都有。”
蕭長歌明白蒼冥絕當時的心情,眼看着自己的弟弟侮辱自己的女人,卻無力反擊。
一身殘軀苟延殘喘的活着,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不是懦弱,那便是他有足夠堅毅的內心,或是有仇恨支撐他走下去!
“蒼冥絕,你可以試着相信任何我!”蕭長歌直呼其名的叫他。
自己初來乍到,就碰上這樣的事。
她有必要找到盟友,眼前的這個目擊者,最合適不過。
蒼冥絕一愣,自從十年前發生那件事以來,便再也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
從鬼門關回來後,所有人都叫他冥王,連自己的父皇也不例外。
見蒼冥絕不說話,蕭長歌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作爲一個醫生,我只是想治病醫心。你的腳傷和你臉上的燒傷,我都能幫你醫治好,如果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的傷無數人看過都無法醫治,你憑什麼說你有本事?你連能否活到明日還是未知,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爲本王醫病,真是笑話。”
蒼冥絕冷聲嘲笑道,他的傷,連號稱醫仙的秋莫白都無法醫治,更何況她一介女流。
聽到蒼冥絕否認的口氣,蕭長歌小臉一揚。
“不相信我是吧,我非要讓你相信不可。到時候你可別求着我爲你醫治,不識好歹,哼。”
蕭長歌轉身躺在牀榻上,不在理會那個男人。
沾了牀榻不久,蕭長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隱約間,蕭長歌好像聽到房內有什麼聲音,只是她眼皮太沉不想睜開。
蒼冥絕立刻喚了隱藏的隱衛魅風,將他帶去了自己的房間裏。
並連夜發了一道命令,查探蕭長歌的底細。
這一夜,蕭長歌睡得極香,而蒼冥絕卻是一夜沒睡。
天方亮的時候,宮內的公公來傳旨,讓蒼冥絕和蕭長歌入宮覲見。
蒼冥絕知道,是蒼雲暮的事情被皇上和皇后知曉了,等着對簿公堂。
蒼雲暮屢次在洞房裏,對他的王妃做的事情,那兩個女人怎會不知曉?
肯定是想好了方法,要爲臨王報仇。
若是蕭長歌壞了自己的計劃,他一定會殺了蕭長歌,原本就是該死的人。
想到這裏,他的雙眸幽深無比。
“魅月。”蒼冥絕喊了一聲,卻見一個身着黑衣的女子,從暗中躍了出來。
“主子。”魅月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蒼冥絕掃了她一眼道:“從今往後你就是王妃的侍女,我要你監視保護好王妃,有什麼異動隨時向我彙報。”
魅月頷首點頭應道:“是。”
說着一道黑影迅速的消失了在了房間中。
天色微亮時,蕭長歌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
房間內蒼冥絕已經不在了,蕭長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去的。
房門推開,一個身着王府侍女服侍的女子走了進來。
蕭長歌打量了她一番,見她容貌生的姣好,只是臉上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
“奴婢魅月,是奉王爺之命前來伺候王妃的。王妃起來梳洗吧,待會還要入宮面聖。”
魅月剛將衣物放下,就見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給蕭長歌見了禮後,那兩個侍女就開始伺候蕭長歌穿衣梳洗。
蕭長歌坐在妝鏡臺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這幅容貌生的的確不錯,說國色天香一點也不差。
自己那兩個姐姐,或許就是嫉妒她長的好,生怕她得到了冥王的青睞,從此高高在上。
所以才那般的嚇唬原身,讓原身自盡而亡的吧?
也怪原身是個懦弱無能的主,不禁嚇。
可是她蕭長歌卻不一樣,她向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冒險。
比如接下來的皇宮之行,不知又會發生什麼呢?
她的脣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睛中光華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