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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的報復閱讀

來源:時尚冬    閱讀: 4.67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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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的報復閱讀,大自然是人類美好的饋贈。大樹經歷歷史的風風雨雨,終於長成參天大樹,但是人類卻爲了一己之私,肆意對待大自然,導致自然生態失衡,大樹被砍,於是大樹開始了它的報復,今天一起來看看大樹的報復閱讀!

大樹的報復閱讀

大樹的報復閱讀1

陸定山是個生意人,這天他在外地做完一單生意,見天色已晚,就準備找個地方住下。走到一條僻靜的小巷,一個穿旗袍的女人攔住了他。女人約摸二十多歲,模樣很俊俏,她對陸定山說:“我知道你是定遠縣人,我和你是同鄉,想請你給我男人捎點東西回家。”

陸定山奇怪地問:“你怎麼會認識我?”

女人說:“我聽一個熟人說的。我家住在靠山村南坡,我男人叫王杏銀,是個斷了左臂的殘疾人。我在城打工,本想這段時間回趟家,可老闆不準假,只好拜託你了。”

陸定山不願攬事,就推託道:“哎呀,這段時間我要做生意,可忙了。”

女人想了想說:“我不會讓你白忙的,我這裏有兩個金耳墜,算是給你的酬勞吧。”說完,女人從耳朵上摘下一對金耳墜,交到陸定山的手裏。

陸定山見這對耳墜就像兩把小扇子,做工非常精細。他當然不相信這是金子做的,但女人說到這個地步,也不好再拒絕,就對女人說:“好吧,你要帶什麼東西?體積大了,我可帶不了。”

女人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布口袋,交到陸定山手裏,說:“麻煩你了,請你一定把它交到我丈夫手裏。”

陸定山用手掂了掂布袋,感覺裏面全是玻璃珠大小的圓圓的東西,也不沉,就把口袋裝進隨身的挎包裏。當陸定山再次擡起頭時,那女人卻已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陸定山準備回家,走在街上,看見一家金店,他突然想起女人給他的金耳墜,就信步走進金店。金店裏有一位老師傅,陸金山掏出金耳墜,對老師傅說:“這是我老婆家祖傳的,可她不知道是不是真金的,也不喜歡這個樣子,想重新打一對,你幫忙參考一下吧。”

老師傅拿着金耳墜,用手掂了掂,又用放大鏡仔細看了一下,對陸定山說:“是真金無疑。這麼好的做工,要是重打就太可惜了。”

陸定山聽了,不由喜出望外。坐在回家的車上,他心裏想道:那女人肯用一對金耳墜讓我捎個口袋回去,說明口袋裏的東西要比金耳墜貴重得多。他忍不住取出那個口袋,想打開看看,沒想到布口袋的開口處用繩子牢牢繫着,陸定山又拉又拽,怎麼也解不開,只好悻悻作罷。

陸定山回家後,還是不甘心,就想用剪刀把繩子剪斷,可這繩子似乎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任憑怎麼剪,繩子上都沒有一絲斷裂的痕跡。陸定山感到十分奇怪,只好放棄,打算把袋子送到女人的丈夫王杏銀的手裏。

陸定山根據女人說的,來到靠山村,找到一個當地的村民,問:“你知道南坡在什麼地方?”

村民警覺地望了他一眼,反問:“你去南坡做什麼?”

陸定山隨口說:“哦,我找人。”

村民點點頭,用手指向南邊的一道山坡。陸定山一看,村民指的那個地方,自己以前好像去過,他記得那裏除了茂密的樹林,根本沒有房屋。也許自己上次沒瞧清楚?陸定山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

陸定山來到南坡,不知怎的,平地裏飄來一陣大霧,如牛奶一般濃稠。陸定山一下迷失了方向,在樹林裏亂轉了一會兒,終於看見一座茅草房。陸定山走上前,只見房門開着,裏面一片黑暗。陸定山走到門口,叫道:“屋裏有人嗎?”

“你找誰?”黑暗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陸定山說:“請問,王杏銀是不是在這裏住?我找他有事。”

“你進來吧。”男人說。

陸定山走進屋,只見黑暗裏一線燈光慢慢亮起,原來,男人點燃了一盞煤油燈。在適應了黑暗後,陸定山見男人約摸四十多歲,左臂的袖管空空蕩蕩。男人對陸定山說:“你找我做什麼?”

陸定山忙從包裏掏出那個布口袋,對男人說:“你老婆讓我帶東西給你。”

男人用右手接過口袋,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他用嘴叼住口袋,右手熟練地解開口袋上的繩結,那手法看得陸定山眼花繚亂。解開繩子後,男人將口袋裏的東西倒在桌上,陸定山忙湊了上去,只見桌上堆了一堆圓圓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全是銀杏的果實。男人用右手撥拉着銀杏果,一粒粒地仔細數着,最後,對陸定山說:“不錯,正好一百粒。”

陸定山覺得奇怪,問:“你老婆爲什麼要給你一百粒銀杏果?”

男人沒有回答,只對陸定山說:“謝謝你,你等一下,我給你酬勞。”說完,將身子探到牀下,從牀下搬出一個罈子,打開罈子的蓋子,陸定山只覺得壇裏放出一片令人眩目的金光。男人將手伸進罈子,取出兩小片扇形的東西遞給陸定山。

陸定山一看,這兩片東西和女人上次給自己的金耳墜一模一樣。陸定山收了東西,匆匆下山。

回到家,陸定山找到一個叫煒子的人,對他說:“我有個發財的門路,你做不做?”

煒子是個小偷,剛從監獄裏放出來, 陸定山對煒子說:“靠山村南坡的茅草房裏,住着個斷臂男人,他牀下有個罈子,裏面裝滿小金扇子。我們兩人去把那個罈子搶走,幾輩子都吃不完。”

煒子不信,說:“人家有那麼多金子,幹嗎還住茅草房?”

陸定山掏出那四片小金扇子,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煒子看到金子,眼睛就被燒紅了,立刻答應下來。

當天夜裏,兩個人趁着夜色的遮掩,來到靠山村南坡。煒子撬開茅草房的房門,兩人溜進屋一看,那男的不在家,屋裏沒人。陸定山心裏說“正好”,就和煒子爬到牀下,兩人抱起罈子,跑出茅草房。

兩個人正高高興興地往山下跑,不料沒走多遠,就被一羣拿着棍棒的人攔住了,這些人都是靠山村的村民。一個村民說:“聽人說,今晚有幾個賊來偷金甕,想不到是真的。”

陸定山聽了,臉都嚇白了,原來當地有一個風俗,先祖被火化後,骨灰盛在一個罈子中,稱爲“金甕”,然後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下,傳說這樣可以庇廕後世。

陸定山和煒子傻了:自己偷的明明是裝金扇子的罈子,怎麼成了裝骨灰的金甕?他們百般解釋,可村民們根本不聽,對着他們就是一頓狂毆,陸定山連聲討饒說:“我們真的沒偷金甕,你們要是不信,可以一起去找王杏銀問個明白。”

一個村民聽了,冷笑一聲,說:“南坡是座荒山,根本沒人居住,更沒聽說過什麼叫王杏銀的人。你們就是想偷走金甕,訛人錢財!”另一個村民想了想,說:“看他這麼肯定,要不咱就去看看?”

於是陸定山帶着村民來到南坡。到了地方,只見一棵公銀杏樹巍然聳立在那裏,並沒有什麼茅草房。

陸定山傻眼了,村民說:“這裏從沒住過人,只有一棵百年老樹。”原來,這棵公銀杏樹有一百多歲了,一直孤孤單單地站在這裏,當地人稱爲“銀杏王”。爲了讓公銀杏樹有個“老婆”,二十多年前,村民在這裏栽了一棵母銀杏樹,一直到今年,母銀杏樹才成熟,開第一茬花。

陸定山呆呆地看着大樹,這時,一把小金扇子緩緩飄落在他手裏,陸定山仔細一看,發現那是一片金黃色的銀杏樹葉。

一瞬間,陸定山彷彿明白了什麼。原來,陸定山是做販賣樹木生意的,他經常在鄉下山林裏尋找珍貴野生樹木,然後偷伐盜伐,販運到城裏,獲取高額利潤。幾個月前,陸定山看中了這裏的一公一母兩棵銀杏樹,就悄悄帶着工人來盜樹。那棵公的,因爲工人操作失誤,把左邊的枝丫搞斷了,破了相,陸定山纔沒有挖,只挖了那棵母銀杏樹,賣到城裏。

陸定山想起,盜走母銀杏樹時,那樹正在結第一茬果實;他還想起,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曾告訴他,斷臂男人名叫王杏銀,反過來念,不正是“銀杏王”嗎?原來,是自己拆散了這對銀杏夫婦,而女人託自己帶回的一百顆銀杏果,正是她和“銀杏王”的孩子。

陸定山擡頭一看,只見“銀杏王”四周散落着一些小銀杏樹苗,仔細一數,不多不少,整整一百棵……

大樹的報復閱讀2

我們知道在我們身邊的所有植物都是生命的,只不過很多時間他們都處在靜止狀態,哪怕是遭到了破壞,或者是失去了生命,他們也毫無怨言,更不會去報復傷害他們的人,但是那只是因爲他們還沒有與之相抗的能力,或者他們覺得自己的人生價值,本該就是如此。

古樹村,村如其名,村子完全被一些參天的古樹包圍,導致村子裏變得風景如畫,景色優美,村裏的人也會是古樸善良,他們與外界的交往不是很多,對於每一個來到村子裏的客人都會熱情地接待。

古樹村將樹木視爲神靈,村中央有一棵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得大樹,這棵樹算是古樹村這些樹木裏邊的“樹王”了,它的年紀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就算是村子裏年紀最大的白老爹,也只是說在他小的時候這棵樹就有現在這麼粗壯了,白老爹今年已經是一位一百二十多歲的老人家了,他都說不清楚其他人就更不知道。

村民們說這棵長在村子中央的“樹王”其實就是樹神,村子的守護神。他給村民們帶來了健康,驅走了災禍和疾病,就是因爲有了樹王和他這些子子孫孫的庇佑,古樹村才能夠世世代代才得以繁衍生息在這片土地之上。

這天古樹村來了幾位陌生的客人,由於村子的風景好,雖然沒有被開發成“旅遊基地”,但是還會時不時地有人來到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也是村子裏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差不多家家戶戶都有空閒的房間,專門提供給這些來此臨時居住的人,但是古樹村有一個傳統每一位客人在村子裏居住的時間不得超過半個月,時間一到馬上就會被村民們客氣的送出村子,直到一個月之後才能再次光臨這個村子。

這幾個陌生人一看就是城裏邊來的大企業家大老闆,剛一到村子就四處打聽誰是這個村子裏邊“管事兒”的,也就是誰說了算。這個村子裏邊的人還真沒有什麼等級之分,要說能說話算數的就應該是輩分最高的白老爹了,所以這幾個陌生人直接就到了白老爹的家裏。

別看白老爹已經一百多歲了,但是精神非常的好,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與天“爭壽”多年的老人,滿頭的白髮,留着長長的山羊鬍子同樣也都是花白的,口齒清晰清晰,耳不聾眼不花,就連腰桿兒都是挺得筆直的。

白老爹這樣子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古樹村環境好,加上保養得當想長壽並不是什麼樣的難事。人年紀越大,社會經驗也就越足,小村雖然閉塞,但是來往的人還是很多的,見的人多了就學會了察言觀色,揣摩對方的內心真實想法,一個已經一百二十多歲的老人家,說得難聽一點,現如今已經比猴子都要精明,比狐狸都要圓滑了,所以這幾個陌生人剛和白老爹一見面,白老爹就猜出他們的這次來古樹村可不是休閒養生的,絕對是另有目的。

出於待客的禮儀,白老爹還是熱情的招呼幾個陌生到自家的客廳裏,並且吩咐自己的孫媳婦爲客人準備午飯。幾個陌生人的“管事”一個梳着大背頭中年人客氣的對白老爹說道,他們一行人此次來是來商量一件事情的,商量完畢馬上離開就不用吃飯了,白老爹也不和他們客氣,讓家裏人不必在準備飯菜,而是給客人泡了幾杯香茶,坐在客廳裏等待着幾個人說出他們這次來的目的。

中年人也是開門見山,直接將手中的黑皮箱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對白老爹說:“老人家,我們這次來古樹村是來搞開發的,您看古樹村周圍有這麼多的樹木,每年也有不少新樹苗長大,不如我們將一部分樹木採伐出來,運到城裏打造成傢俱,這樣就會給村民帶來更多的福利,村裏的勞動力也可以去參加伐木,我們開的工資待遇也絕對是很高的,您看您老要是同意就麻煩您和村子裏的人說一說,這點小意思請您務必收”。

看着皮箱裏的一一摞摞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百元鈔票,白老爹的嘴角抽動了兩下,這表示白老爹心中正在強壓着怒火而沒有發作:“古樹村的一草一木我和村民們都做不了主,他們都是都是樹神的子孫,你要是想砍伐就去和樹神商量吧,他要是同意我們就答應你的要求,這與這些錢你拿回去吧,我們不會出賣我們的守護神去換錢的”說完白老爹轉身離開了客廳將幾個陌生人晾在了客廳裏,最後句的無趣就帶着錢離開了。

當晚,小村的村民們工作了一天正在熟睡的時候,一行人悄悄地來到了村子中央的“樹王”跟前,看着放在樹王前邊的供桌,帶頭的人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容:“樹神!老子就是神,誰當我的發財路,我就毀了他!”這個說話的人就是今天上午村子來的那個陌生人中的管事,那個梳着背頭的中年人。

中年人命令幾個手下將遙控炸藥安放在“樹王”粗大的主幹之上,之後帶人悄悄地離開了村子,在走出一段距離確定安全了以後,輕輕地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伴隨着一聲巨響,一道火光直衝天際,整個古樹村的大地都發生了一陣劇烈的抖動,還在睡夢中的村民們都被從夢中驚醒,急急忙忙的感到了村中央,村子中央也就是“樹王”所在的位置被炸出了一個數十米的深坑,深坑四周都是一些被燒焦的枯枝敗葉,還有厚厚的灰燼,大家知道他們祖祖輩輩守護的“樹神”就這樣被炸燬了。

第二天這幾個陌生人再次來到了白老爹的家裏,並且帶來了雙倍的錢,剛一來就開門見山的對白老爹威脅道,如果不同意他們的要求,下一個將要炸燬的就是白老爹的家,接着就是整村的人,處於無奈白老爹只好答應了他們!

聽到白老爹同意了,中年人很是開心,拿起了茶几上的香茶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站起身拍了拍白老爹的肩膀說道:“老人家識時務者爲俊傑,您就放心在家裏等着數錢吧!哈哈!”中年人大笑着帶人離開了。

中年人要在第一時間趕到城裏將開採樹木的手續辦下來,早就聽說古樹村的人視樹木爲神靈,怕他們會不同意,於是中年人就軟硬兼施,想到馬上自己就要財源滾滾了,中年人坐在車裏開心的哼起了小曲。

突然車子對面行駛過來的一輛車險些擦身而過,雖然沒有刮到對方,但是兩輛車的司機都嚇了一跳,將車開的搖搖晃晃:“靠!小王你是怎麼開車的!”中年人對自己的司機罵道,可是話音剛落車子就直接向路邊的一根水泥電線杆衝去:“小王,你快點大方向呀,你睡着了嘛!”中年人急忙從後座衝到了駕駛位想要將車子停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車了,現在坐在駕駛位的就是一大截燒的乾枯的樹樁。

車子失去了控制直接撞到了電線杆子上邊,中年人想要從被撞得變形的車廂裏爬出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從自己的雙腳開始被樹皮漸漸的包裹住,直到自己徹底變成了一截樹樁,消防人員趕到了現場,並沒有發現車裏有什麼人,只有兩截破木樁就隨手扔到一邊的大橋下邊。

中年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人扔進了河裏,想要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中年人和他的司機怎麼會突然那變成了樹樁?原因就在他們喝的那杯茶裏邊,杯子裏泡的並不是茶,而是“樹王”爆炸燃燒過的灰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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