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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美文

來源:時尚冬    閱讀: 8.13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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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路也的那年春天,我離畢業還有三個月,課程已基本上結束,我就在學校附近一家生意很好的蛋糕房裏兼職導購,消費羣體多是些學生,一路嬉笑且張揚着飛奔到店裏衝着我大喊,導購姐姐,有新口味嗎?

人生若只如初見美文

我愛那些孩子,簡單而熱情的青春。

後來,小西告訴我,小愛,其實你也是個孩子。

笑笑,其實六歲那年,已經長大。

我的童年在奶奶家的赤石山邊度過,赤色如血的石頭在千年的風雪中侵蝕成沙,有風吹過,便飛起陣陣紅沙雨,灑落在頭頂,滑過指尖。

六歲那年,爸爸牽着我的手走出那個古老的村子,安家在一座小城。

爸爸告訴我,小愛,讀書了,就要學會長大。

遇見路也之前,先認識了阿良。

那個一字一頓地說着生硬的普通話但是笑容可掬的閩南人阿良,第一次到店裏,初相識,他竟然肯定地猜我是附近藝校的學生,問他,何以見得?他說,一般的大學沒有這般美麗與氣質的女子呀!而且說得一本正經。當時的我好像挺鄙視他這樣拍馬屁的,但覺得他幽默可愛,便豪爽地互換了彼此的號碼。

後來他經常打電話過來問寒問暖,安靜地陪我聊天,放任我小小的任性與囂張,甚至學着煲老母雞燉玉米湯送到店裏給我喝。在那段即將畢業而迷茫無措的日子裏,他便像我的一顆救星及時地出現,而且帶着我走出那段黑暗。所以當他提出做我女朋友的時候,我竟然毫無猶豫地答應了,對他,滿心的感激,卻不知道是否是愛,便糊里糊塗地牽手。

路也是他的室友,當他牽着我的手以女朋友的姿態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時,看到混在人羣中路也的臉,我才知道什麼是一見傾心。他說,路也,我的.好朋友。

禮貌地衝他笑笑,低下頭,掩飾我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澀與慌張。

總是有一種意想不到在絢麗的青春裏循環上演。

第二次見面,是我帶着一羣姐妹見阿良與路也,在一頓酒足飯飽之後,一羣人環遊阿良的學校,美麗的風景,柔軟的風,自由自在的我們……

現在想想,那段平靜而悠閒的生活,不會再有了吧!

我問小西,看上哪個了?我給你做媒。

小西輕輕地推過我,嬉笑着說,觀察中……

第三次見面,是在阿良另一位室友的生日會上,在昏暗吵鬧的KTV中,小西與路也在動情地對唱,看着他們的臉,竟有一種錯覺,也許他們是很好的一對兒呢!

生日會結束以後,四個人還是不緊不慢地逛校園,偶爾看到親密的學生情侶從身邊走過,我會笑着問小西,哪一對會是你與路也呢?

簡單的玩笑話,卻看得出小西的羞澀,那一刻,竟有一種心痛,但是幸福。我的姐妹小西,交給他,總算放心。四個人挺好,熟悉,溫暖,相依相伴。

後來的事情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小西成了路也的女朋友。

記得小西第一次到路也的宿舍,我與阿良提前來到,把髒的衣服襪子,包括零食雜誌都散亂地“扔”到路也的牀上,然後心滿意足地翹起二郎腿等待二人的“大駕”。果然當小西看到我們的一番傑作之後,詫然地愣在那裏,路也,這是你的牀麼?搞得路也一頭霧水,但是看到我們幸災樂禍的表情之後,便明白了幾分,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哦你們……

好脾氣的路也並未與我們發飆。

四個人經常會見面,會坐在一個安靜的茶館裏聊天,會互相打鬧嬉笑,只是從未與路也單獨相處過。

因爲,他有了小西。

我呢!從沒問過自己究竟有沒有愛過阿良,如果真的愛過,爲什麼在分開的時候竟是那般的坦然與灑脫?愛過嗎?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真的愛過,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吧!地震前夜,他在我的窗口整整守候一個晚上,而不怕死的我卻豬一般地在房間裏大睡,醒來,天氣晴朗,所謂的地震,只不過是地面微微地震了一下;在寢室,他輕輕地爲我掖好被角,安靜地坐在我身邊,用吹風機吹乾我被雨水打溼的褲腳;每一個我沒帶傘的下雨天,他總是第一時間給我送來雨傘,衣服……

現在想想那段日子也是幸福的吧!畢竟有個人在身邊,惺惺相惜,不離不棄。

而被寵壞的我,卻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

又一春。

我和小西又回到了單身,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囂張地行走在大街上,任身後的男生響起一片尖銳的口哨聲。

只是,無人看懂我與小西寂寞的姿態。

整個大學,我與小西相依相伴,散夥飯上抱頭痛哭,一起承諾,我們找對相同的男子嫁了吧!四個人,不離不棄。

只是很可惜,阿良與路也沒有讓我們不離不棄。誰丟棄了誰,竟然在流年以後找不到答案。

小西問我,阿良,真的愛過他嗎?

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那段青春真的很寂寞,他陪我一起走過。

其實也想問小西,你呢?真的愛過路也?

後來的我才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四個人也許是一場陰錯陽差,或許在小西出現以後,阿良生命裏的那個女子便不是我了呢!

只是誰人能夠道破那份隱忍,那份錯亂的情感

我們也只能是錯過。

後來的很多次,阿良臨近畢業,他約我出來見面,都被我以各種理由拒絕。

見與不見,有什麼不同?

我又該以何種姿態出現?

其實很想寫一封信給路也,告訴他一直隱藏於心的情感,關於他。但是一次次提起筆卻終成無語。隔河相望,是夢裏水鄉,隨手寫了一句話在日記本中。

路也,或許,你也是我那座回不去的村莊。

匆匆中,就這樣步入職場,在一家報社呆了幾個月之後,因爲受不了不爲人知的潛規則之後,我毅然辭職接受家人給我安排好的工作。

中鐵,先在基層鍛鍊。條件惡劣而艱苦,難以下嚥的飯菜,不施粉黛的臉早已將過去的那個我消磨的不留痕跡。通常是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發呆,聽些傷感的音樂,然後跟着節拍掉淚,偶爾會打電話給小西,小西,我會想念,想念已經消逝在流年裏的四個人。

不知樓上是誰家的少年,沒日沒夜地吹簫,憂鬱的簫聲,潮水般涌進辦公室,漫過雪白的牆,小小的窗,然後又寂寞地流向夜的深處。撫摸着剛與小西通話的手機,彷彿又看見她在散夥飯上痛哭流淚的臉,我說,小西,別哭,你還有我。

所以,對小西,或許小西對我,只能有愛,而不是傷害。

簫聲依舊在耳邊迴盪,我想那是思念的聲音吧!那樓上的少年是在思念誰?只是那點點滴滴的思念,隨着風兒遠走,她是否能夠感覺得到?

不同的省城,四個人,是隔了千山萬水。路也的生活,我始終不知。隱忍的情感,如二月的柳,只冒出一點嫩芽,卻再也沒有春風吹來。

後來,與路也在網上偶爾的相遇,已是在腿盡青春裏的青澀,拘謹過後,在網絡的另一端,我看不見他的臉,卻可以平靜地交談。說起往事,我問他,還會想念小西嗎?只是他淡然一說,留下的,也只是關心了。只是小愛,那段日子,對你卻是喜歡。心,突然一痛。想起小西曾經問我,小愛,我們兩個人換換怎麼樣?我換你的阿良,你換我的路也。而阿良也曾經對我說過,有的人即使後來出現又如何?始終有你。

原來,四個人,真的是一場陰錯陽差。

路也對阿良,或者阿良對路也,如我與小西一樣,只能有愛,而不是傷害。所以都把愛放在心底,等待流年以後再去揭曉。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也只能笑笑,笑過流年。

路也,人生倘若只如初相見,在人羣中相逢,你會不會微笑着走向我,牽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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